汝嫣三人出了鴻運酒樓後,直奔知州府。
三人只知道知州府大概是在城南方面。然而,三人兜兜轉轉地轉了一上午仍是沒有找到知州府。最後花了銀子請人帶路才找到。
不過是座再普通不過的宅子,宅門頭那塊刻著蘇府兩個字的牌匾都已經開始散發出陳舊的味道了。其他的也再無別的特別之處。
揚州富裕,大戶人家數不勝數,氣派豪華的大宅子更是不計其數,所以像這樣的宅子淹沒在其中讓人找不出來也是意料之中。
“我的媽呀,這蘇府也太太太低調了點吧,像揚州這麼富庶的的地方,知州府院卻如此寒酸?別說跟揚州城內一流的大戶人家比,就是三流的富商也比這州府要氣派啊!居然連個守門的都沒有,門竟然是關著的!”,紫風不可思議地感嘆道,“是不是剛剛那個帶路的人騙了我們呀,這不可能是知州府吧?”
“我不介意啊,反正這兒離城中心近,到時候……!”,朦月接著說道。
紫風知道她又要說那些吃的,玩的了,而且朦月一說起來便會滔滔不絕,沒完沒了。便立即打斷了她,“我們要不要再去別處找找啊?”
汝嫣望了望蘇府大門,說道:“我想我們沒有找錯地方,曾聞揚州的蘇泊愈蘇知州是有名的富地窮官。蘇泊愈為官清廉,揚州雖富,然而,蘇知州的治理策略卻是藏富於民,自己卻分毫不取。朝廷對於三品以下的官員一向是採取調任輪換置,三五年一小調,七八年一大調,為的就是防止官員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容易滋生自己的勢力,貪髒枉法,盤剝百姓,成為一方的土皇帝。然而,蘇泊愈卻在揚州一呆就呆了二十年,可見朝廷對他的信任不同一般!”
“我去叫門吧!”,朦月說著便上門去扣門。
這時,有家丁出來開門了。
“請問蘇泊愈蘇大人在府上嗎?”朦月問道。
家丁禮貌地回了一禮道:“實在是抱歉了,我們老爺還在州府衙門辦著公務,還未曾歸來,各位不如去衙門走一趟吧!”
汝嫣回道:“多謝小哥了!”
家丁回了句無妨便再度關上了門。
汝嫣本想在正式調查案件之前與地方官員私下碰個面,再去衙門,這樣可能雙方的關係會融洽些,辦起案來也會順利一些。不想,來揚州頭一回便吃了個閉門羹。
三人又來到州府衙門。州府衙門倒是威武氣派,這才像是這富庶之地該有的樣子。
接收文書的是蘇泊愈下面一級的官員五品寺運,梁裕。
梁裕看過文書後,立即行禮道:“下官不知巡官大人光臨揚州,有失遠迎,請大人恕罪!”
汝嫣道:“起來說話吧,蘇泊愈蘇知州呢?怎麼沒見他人?”
梁裕回答:“回大人,蘇大人今日公休!他現在可能在蘇府,我現在立即派人去請蘇大來過來!”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蘇府的人說蘇大人在衙內公幹,梁大人又說蘇大人在府中公休,我們剛剛便是從蘇府過來的,我們到底要聽誰的呢?”,紫風有些不悅。
梁裕趕緊跪了下去,“大人,下官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蘇大人今日確是公休,確實是不在衙門,請大人明察。”
梁裕偷偷看了看汝嫣的臉,表情平靜,看不出絲毫波瀾,不知他內心是怎樣想的。
汝嫣越是沒有表態,梁裕的內心便越是不安,“大人,衙門的任志薄上記載著蘇大人的公休日期,我去拿過來給大人過目!”
“不必了!”,汝嫣道,“難道我還信不過樑大人嗎?我想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蘇大人改日再見也不礙事,朝廷這次是讓我來揚州是調查關於部分官員圈地一案的,我也只是先來與各位碰個面,後續,案子有需要,還請各位鼎力相助!”
梁裕回答:“我等都是食著朝廷俸祿,協助大人破案,就是協助朝廷,自然當竭我所能!大人,我馬上去給您安排住宿!”
汝嫣揮了揮手,“不必了,我們還想去揚州城內走走,瞭解瞭解情況!”
說完,汝嫣三人便離開了衙門。
汝嫣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案件要如何展開了,初來乍到,索性和紫風與朦月去城中一遊,到處逛逛。
紫風與朦月簡直就像是到了人間的天堂,撒著歡兒地買,買,買!
紫風光是同一款的絲巾便買了十條,把朦月都給驚呆了。
“紫風姐,你可真有錢,你是想把整個揚州都人搬回去嗎?這麼多條,還是同一款式的,姐姐你用得著嗎?是不是買來送給我們的呀?”朦月問道。
“你懂什麼,這雖然是同一款,但是材質不同,顏色也不同。但是我都喜歡,當然得多買幾條啊!”紫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