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朗的話還沒說完,柳原青便非常尷尬了。
最後,還是玉恆給他解了圍。
“阿朗巫師,您請我們大家是來吃飯的嘛,不怕您笑話,我現在肚子還真餓了,請問什麼時候可以開席啊?”玉恆問道。
“是啊,是啊,我也餓了!”朦月說道。
“玉公子!”憶朗說著便走過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身邊還跟了一位公子好像是姓袁吧?袁公子今天怎麼沒來?現在也沒有疑犯要看守啊?”憶朗說到‘疑犯’兩個字時,還特意盯了寧知章與柳原青一眼,兩人顯得非常不自然。
“哦,我讓他……!”
“公子,我來了!”玉恆的話還沒說完,袁鋒便來了。
此時,上座位是空出來的,顯而易見是留給憶朗的位置。汝嫣,玉恆,朦月,綠蘿是依次坐在左邊一排的。而右邊第一個坐著那使者,接著便是柳原青,寧知章。柳原青見袁鋒來了,立馬熱情地喊道:“袁公子,來來來,坐這,您坐這!”說著,便把位置讓了出來,自己便坐到寧知章的後面去了。目的可想而知,他怕到時宴會上出現什麼危險意外,那麼,離憶朗與使者更遠些必定會安全些。
袁鋒也沒想太多,對柳原青道了一聲謝便入坐了。
“怎麼還不上菜啊?”朦月的肚子早就咕咕地叫了。
“朦月姑娘,麻煩先稍等一會兒,還有一位客人沒到。
此時,除了使者,其他落坐的幾位心裡都在想,還有一位客人,會是誰呢?憶朗此次把與芍藥案有關的幾方都聚齊了,不,還差一方,那就是芍藥的孃家人沒到。難道憶朗所說的那位客人是郭老漢?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憶朗便對使者低聲耳語了幾句,使者點點頭便起身離開了。
半柱香的工夫,使者又回來了,並帶回了一位老者,然而,他並不是郭老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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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朗見了老者迎了上去,把老者特意拉到汝嫣面前說:“這位老人家要特別給大人介紹一下!”
“哦?”汝嫣表示疑惑。
“大人昨日不是在找易先生嗎?這位,就是易先生!”憶朗說道。
此時,寧知章的臉色已有微微的變化了,汝嫣若無其事地問道:“阿朗巫師對本官還真是關注啊,不過易先生不是已經搬走了嗎?”
“誰說不是呢,這易先生啊,原本已經搬離了,可是,我心想大人既是找得這般急,肯定是有急事啊,這不,人,我就幫大人找來了!”
“阿朗巫師還真是有心了!”汝嫣說道。
憶朗笑著拍了拍易先生的肩膀,“易先生,您請坐吧!”
易先生便走過去在柳原青的身旁坐下了。
這時,巫侍們走了過來,在每人面前放了一個杯子,並盛滿酒。
憶朗也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坐下了,遂對大家說:“可能大家都很好奇,為什麼我會請大家吃這頓飯呢?這頓飯本來,我是給大人辦的感謝宴,感謝他勞心勞力地為我們花王寨的事操心,來,我們首先,敬大人一杯!”
憶朗舉起手中的酒杯,其他人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然而,舉起後,沒有一個人把酒往嘴裡送。
憶朗看了看大家,笑了,仰頭便把手中的酒喝了,使者也一口氣把杯中的酒乾了,除了綠蘿喝不了酒,其他人也是一仰頭便把酒喝了。巫侍們又過來幫大家把酒斟滿了。
“感謝宴本身是一場喜事,但為什麼我鋪在桌椅上的全是白色的布呢?這是因為我們花王寨的花王剛剛亡故了。不用我說,相信也知道花王的突然夭亡,對花王寨來說意味著什麼。這,是花王寨的大悲,所以,我用了白布。來,大家再舉起這杯,我們祭九泉之下的花王,願她的靈魂安息!”說完,憶朗便把那杯酒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