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爺!”那家丁聽了寧知章的話轉身要走。
“等一下,你拿些銀錢,去買下候進那貪錢如命的兄弟候遠的嘴,讓他也去做證人!”
“明白,老爺,我這就去辦!”那家丁說完便退下了。
卻又是不到半個時辰,又有探情況的家丁回來了。
“怎麼樣?”寧知章問。
“二麻子與候遠做證,他們不告您了,只是將候進收押了!”那家丁回答。
寧知章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還當來了個閻王爺呢,原來也只是個小鬼,哼,不足為懼,不足為懼!”
不出一盞茶的工夫,又有家丁焦急地走進來稟報:“老爺,他們懷疑是少爺綁架了少夫人了!”
“這又是為何?”
“以前被開除的那個丫鬟丁香站出來做證說,在花王大會結束的時候,她親眼看見少爺與少夫人吵得很兇,少爺罵少夫人陰晴不定是個瘋女人,還說讓少夫人永遠也不要在他眼前出現了!”
“哼,不過是故伎重演罷了,你去告訴少爺,讓他不要出現在公知臺,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好了,我倒是想和他們好好玩玩了!”
話未落音,又有一家丁闖了進來,由於走得急,過門檻時沒注意,一跤便摔在了地上。
“冒冒失失,站起來,好好說!”
“老爺,少爺去了公知臺了,而且還承認自己在花王大會後與少夫人吵架的事!”
“什麼,你們沒有告訴少爺叫他不要去嗎?”
“講了,但是少爺他說……他說,有些事躲也不是辦法,總該是要去面對解決的!”
寧知章聽這話怎麼就覺得無比地耳熟,一想原來是昨天那姓玉的公子也對他講過同樣的話。
“這個傻孩子,唉!一點都不像我了!”,寧知章嘆著氣道:“走吧,我們也去公知臺看看吧!”
寧知章剛到公知臺,本想先混在人群中先觀望一下情況,卻看見那個叫朦月的小丫頭對那姓陳的小公子耳語了幾句,那姓陳的小公子便扯著嗓子對人群喊道:“寧老爺,既然來了,就請上來坐著聽吧,站著貓著也夠累!”
沒辦法,寧知章只得一臉鐵青地走了出來。
只見寧濤站在公知臺被審的位置上。
這幾日寧濤一直在外尋找芍藥,一直未回府。幾日來的奔波勞累使寧濤看起來面容枯槁,異常憔悴。唇邊長出了細細碎碎的鬍鬚,未經梳理的碎髮垂落下來遮住了大部分臉。素來愛乾淨整潔的他身上竟然發出了陣陣汗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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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章走過寧濤的身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裡既是包含了對兒子的心痛,也包含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面。
寧知章走到主審席下面,義正言辭地問道:“你說你是朝廷命官,那任命的文書在哪裡?有沒有人驗過真偽,還有,既是朝廷命官,按律辦案,那也得透過當地的鄉里族長,請問大人有沒有透過族長的允許?”
“寧老爺,別急啊!”汝嫣笑道。
不一會兒,人群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只見原來擁擠的人群自動分出一條道,有幾人從那走了出來。為首的老者五十左右,不怒自威。
“大人!”那老者朝汝嫣打拱道:“大人駕到,小人有失遠迎,請大人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