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禮度把歐陽徇請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往外小心地察看了一翻,確定無人偷聽之後,才把門關了。
歐陽徇有些不解:“王大人,您這是?”
王禮度在歐陽徇對面坐下,“歐陽大人,您看咱們這尋找陳大人也尋了半月之久了,可是,仍然是音訊全無,歐陽大人您與陳大人要好,下官話說直了,您千萬別生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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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您有話直說無妨!“歐陽徇回答。
”依下官之見,這陳大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禮度說完偷偷地看了一眼歐陽徇的臉,很平靜,猜不透他到底是怎樣想的。
於是,他又試探性地說道:“依下官之見,這案子也該結了!”
“那麼,依王大人之見,這案子該如何結?”歐陽徇說話的語氣及表情仍是平靜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外面現在不就有現成的一具男屍,只要歐陽大人肯與下官統一口徑,把這具屍體上報成陳大人的,天熱炎熱,屍體會火化,到時刑部也無從查起。假如萬一……我是說假如,當然這種情況也不會出現了,假如,陳大人沒死,被人給救了,我們也能以當時男屍面部不可辨認,誤作為陳大人當作藉口,上頭也不會怪罪!”
歐陽徇一直沉默不語,王禮度緊張極了,手心都出了汗,死死地盯著歐陽徇的臉。
偏偏歐陽徇還是既無表情又無言語。
許久,歐陽徇似乎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說:“這,不太好吧?”
王禮度終於放鬆了繃緊的神經,只要歐陽徇有所表示就好辦了。顯然歐陽徇這句話是帶著試探性的,這就說明他並不反對這個主意。
王禮度甚至開始變得有些興奮:“歐陽大人,這種方法對活人和死人都有好處。對於我們活人,不用天天呆在這個鬼地方搜來搜去,對於陳大人,他是因公殉職,該封的,該賞的,該有的名聲,是一點兒也不會少……“。
”王大人,您這個主意還真是好啊!“歐陽徇讚歎到。
”呵呵,過獎,過獎!呵呵,歐陽大人謬讚了!“王禮度高興得眉開眼笑,口水都差點噴了出來。
“大膽!“歐陽徇突然拍案而起,把正在滔滔不絕的王禮度嚇了一大跳,”好你個王禮度,竟然這般大膽,你可知你這樣做是欺君之罪?“
”歐陽大人……您您……這是……我……我我……“,王禮度被嚇得語無倫次的。
“汝彥一日未找到,我就一直住在這燕子寨,絕不離開。於私,我與汝彥是自幼相識的好兄弟。當初我們一起運銀,汝彥遇難,我卻無恙而返。現在他生死不明,你就讓我棄他而去,你讓我歐陽徇往後如何抬得起頭?於公,你我都是食朝廷俸祿的官員,都是為天子辦事的,現如今卻要反過來欺騙天子,這不是大逆不道還是什麼?”
歐陽徇這一翻義正言辭嚇得王禮度手腳發軟,連連求饒。完全看不出王禮度平時溫文爾雅,謙遜恭卑,對他這個下級都是十分地尊敬。現如今卻……,還真是病貓莫去撓,小心是猛虎。
歐陽徇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正準備離開。
結果王禮度,“撲通”一聲雙膝跪在了地上,不停地認錯告饒“下官知錯,下官知錯!”
歐陽徇沒理他,自走自的。
不想這賴皮的王禮度突然死命地抱住歐陽徇的腿,“歐陽大人,饒命啊!”
歐陽徇自然是知道這王禮度的意思,“放心,我就當從來沒有進過王大人的房間。”
王禮度這才放了手,直到歐陽徇走出門去,他的心還是在掂著,放不下來。
良久,他伸出頭去看了一下歐陽徇走遠了,才敢呼來了官差,讓官差把師爺請到他房間來。
師爺聽到訊息,便急勿勿地朝王禮度房間走來了。
和王禮度一個樣,先是東張西望地防偷聽,然後,趕緊把門栓上,似乎栓慢了訊息長了腿順著風跑出門去了。
師爺一進門,王禮度便迎了過來:“怎麼樣?那人在哪裡,事情都安頓好了嗎?”
師爺的鼠眼焦灼成一團了,“大人,出事了!”
接著,他便湊著王禮度的耳朵一陣耳語。
而這時,王禮度樑上的那位‘樑上君子’——一位身著紫衣的妙齡姑娘正拉著自己的耳朵聽。奈何那師爺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距離又遠,實在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兩隻挨千刀的耗子!”紫風在心裡問候了他們的祖宗八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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