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弋點了點頭,說道:“不會了,經過一夜的思想教育,她們已經答應了我,不會再打架了。”
“這樣就好!”小鶴點了點頭,說道。
“陛下是怎麼勸服他們的?”這個時候,年齡最小的小蝶一臉純真的問道。這場面,頗讓小狐和小鶴有些尷尬。
“咳咳!”嬴子弋咳嗽了兩聲,說道:“當然是靠我大義淩然的教育與充滿正義感的勸說。”
“這樣就夠了麼?”小蝶一副崇拜的樣子,問道。
“當然不夠!”嬴子弋堅定的說道:“言語上的教育只是一方面,當然還有行動上。就因為她們打架,你看看,對這宮殿上下造成了多少的破壞,損失的財物又有多少?還好沒有人員傷亡,我也只是稍微的懲罰一下。”
“陛下是怎麼懲罰的?”小蝶頗有些尋根問底的樣子。
“比如說打底板,抽腳心,用鵝毛騷癢一類的……”嬴子弋打了一個哈切,說道。
“陛下真厲害。”小蝶雙眼都是小星星,說道。
“嗯嗯,不說了,我有些累了,需要回去休息一下。”嬴子弋揮了揮手,說道。“她們醒了的話,就幫她們各自安排一間殿宇。”
“是,陛下!”
……
單於王庭。
東胡的使者一如既往的出使到了這裡,趾高氣昂的樣子。
冒頓端坐於王座之上,一臉笑意。“貴使原來,有何見教?”
“承蒙單於送給我王的胡姬,我王很是滿意。這次前來,仍然想要求一物。”
又來了!王帳之中的庭臣心中嘀咕道。這次不知道又想要敲詐什麼了?
“匈奴與東胡一向交好,東胡王但有所求,本單於自然會全力滿足。”
“多謝單於。這次,東胡想要求的是單於王庭四百裡之外緊臨我東胡的三十裡坡地。”
帳中的庭臣心中回想,那裡不過是一片荒地,看來單於是又要送出去了!
“貴使再說一遍,想要什麼?”冒頓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似乎沒有聽清楚一般,問道。
可是那東胡使者卻是一臉得意,絲毫沒有察覺到冒頓臉上的異樣。
“我王想要求的是單於王庭四百裡之外緊臨我東胡的三十裡坡地。”東胡的使者傲慢的說道。
“哼!”冒頓一拍王座的扶手,站了起來,大怒道:“千裡馬珍貴,胡姬美豔。可本單於為了兩國交好,雖然心痛,但也割愛了。可是土地是什麼?一國之憑依,百姓之所存。東胡狼子野心,居然想要並我匈奴之土,實在是可惡。”
那東胡使者實在沒有想到,冒頓的反應居然這麼大!他慌慌張張的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是說不出來。“帳下勇士何在!”
冒頓怒聲一喝,兩名肌肉虯隆的勇士走了進來,恭敬而待。
“將這惡賊拖出帳外,斬了!”
“是,單於!”
一眾王帳之中的庭臣,只聽得那東胡使者的求饒聲漸漸遠去,最終完全消失在了一眾人的耳邊。
冒頓拔出了長劍,說道:“諸位,我匈奴與東胡,勢不兩立。今將盡起國中大軍,攻伐東胡!”
帳中庭臣高呼之聲響徹。
狼女就站在冒頓的身旁,看著這一切,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既驚又喜。只要這場戰爭勝利了,那麼匈奴必將擺脫之前戰敗的負面後果,而重新崛起在草原之上。
千裡之外,當嬴子弋接到了北邊草原的戰報時,匈奴與東胡的戰爭已然打響。
東胡人眾,然而力量卻是分散,衰弱之勢很是明顯。而匈奴的軍力卻是雄厚,數萬騎士而出,一路破陣,東胡節節敗退,看來被吞滅已經不遠了。
嬴子弋將情報拋在了案頭,又拿起了桌案上的另一份情報。
上面記載,月氏建立貴霜之後,儼然已經是一方霸主。為了消滅這一股在他們舊有領地上迅速興起的勢力,西面的塞琉古帝國君王在與羅馬達成和議之後,決定東徵,一場大戰已經迫在眉間。
塞琉古帝國若是勝利,那麼貴霜帝國的月氏人必然會被奴役,甚至覆滅。可若是月氏勝利了,那麼之後大秦的邊境怕是會不得安寧了。
嬴子弋將這份情報也拋在案頭,視線遠觀,殿宇之外,夜色幽沉,閃耀星辰,點綴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