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至少應該更盡量回複到本來的樣子。”
“亡秦?”曉夢輕聲問道。
“不,存秦。”
“你想怎麼做?”曉夢似乎有些意外,眼前這個喊出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倔強老頭,居然也會說出寸秦這樣的話來“公子扶蘇。”
楚南公說出了這個名字,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名字。“所有人的命運都被這個異數所打亂,原本清晰的星象開始變得混沌,無論是我還是你們,又或者是陰陽家還是其他人,在這混亂的星象之下,誰都無法預測出未來究竟會發生什麼?而公子扶蘇也是一樣,本來闇弱的扶蘇公子也是一樣,他的未來已經變得難以預測。”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曉夢不屑的說道:“由公子扶蘇繼承帝位麼?”
“沒錯。”楚南公堅定的點了點頭。
曉夢將長劍負於身後,在這院中踱了幾步,隨而臉上泛起了調皮的笑容,說道:“與嬴子弋為敵麼?有趣,有趣,這件事情我答應了。”
楚南公俯身一拜,說道:“如此,多謝曉夢大師。”
老松迎風,白鶴翩躚而舞。渺渺孤峰之上,雲氣飄渺。
松下石盤,兩老者手執黑白對弈。
“神女蓮心,情根早種。一世糾纏,難分難離。此刻,曉夢已經下山了吧!”尉繚子下了一子,淡然的說道。
“曉夢的確為我天宗近百年來最為傑出的弟子。星夜流火,異數將臨。這個世上,不少的人因為他的關系,命運的軌跡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即使是曉夢也是一樣。情根相纏,十年清修。因為嬴子弋的關系,她的修為只差一層,就將到達你我之境。”北冥子說道。
尉繚子卻是搖了搖頭,“看似只有薄薄的一層,其中的艱險,對於你我而言,應該都十分清楚。”
“沒錯,因此,我才讓曉夢下山,讓她自己去經歷這一切。至於今後如何,這就要看曉夢自己的造化了。魔與道,不過在一念之間。”
……
“阿嚏,阿嚏。”
嬴子弋站在山崗之上,忽然感覺一陣寒意吹過,打了幾個噴嚏之後,醒了醒自己的鼻子。
奇怪,這幾天哥哥怎麼老是莫名的在打噴嚏?
嬴子弋之所以等待在這裡,只是因為他已經聯絡到了墨家。墨家的弟子發來訊息,今日會有墨家之人前來接應自己。
於是,嬴子弋買好了早飯和午飯,就在這裡等候了。
只是,太陽從東方生起,至日中當中,再到現在,已經斜斜西落,別說是人影,就是鬼影都無。
看著自己空空的包袱,嬴子弋莫名的流淚了,哥哥實在是太天真了,應該買好晚飯的。
“忘情大師,久等了。”
正在嬴子弋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一身清音傳來。嬴子弋的面前,墨家六大統領之一的雪女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