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在!”
在這營帳之中,就說任囂的職位最高。而章邯與趙佗,則是秦軍新生代中聲勢不亞於蒙恬的大將。
嬴子弋叫了任囂之後,目光接下來在眾將之中逡巡著,似乎久久不能拿下主意。
最後,嬴子弋將目光鎖定在了趙佗的身上。這位另一個時代的南越武帝,總是要走上時代的舞臺的。但嬴子弋的心中,總是有些微微的忌憚。
“趙佗。”
“末將在。”趙佗一顆心激動莫名,他明白嬴子弋此刻呼喚自己,必是委以重任。
“命任囂為大將,趙佗為副。持我符節,任囂去長沙大營,趙佗去鄱陽水寨,各領軍十萬,開赴南越。”
“末將遵命。”
“記住,佔領南越之後,築城修寨,引水屯田,盡量使越人歸化。等越地安穩,我會上稟父皇,遷徙流民。”要知道,眼下的南越雖然沒有經過開發,可是珠江流域可是一片沃土啊!不然另一個世界中,趙佗也不能憑借南越之地,稱雄天南了。
“末將謹記太子殿下諭令。”
兩人當即領命退出了營帳,星夜前往了南郡,九江兩地。
“太子殿下,帳外有兩人,一人自稱是西甌王的王妃,一人稱是譯籲宋的侍衛隊長,想要見太子殿下。”
“她們?叫她們近來。”
兩人很快進入了營帳。
見秦軍威嚴,營帳諸將各個雄武。這鐵於闕進帳還沒有說話,卻是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而阮珠卻是不同,在這一眾男人圍繞之中,卻是鎮定自若。此刻,她微落香肩,臉上是楚楚可憐,看著嬴子弋,說道:“小女阮珠拜見太子殿下。”
“想必兩位一路原來,也是艱辛吧?”嬴子弋此刻心中有些疑惑,以譯籲宋的脾氣,知道自己頭頂上綠了之後,他們兩個人還能活著出來,實在偶這不可思議。
“小女兩人卻不是很辛苦。”阮珠桃花粉面,雖然經歷了一夜風霜,卻仍然是嬌豔欲滴。不得不說,其的確是個尤物。
“吾等之所以逃離西甌王城,只是不值那譯籲宋頑愚,對抗天兵上國。而這位鐵於闕大人,一心忠義,送我而來。”
阮珠以為嬴子弋不知道他們兩的姦情,因為那侍女回去後,對於這件事情,是一個字都沒說,所以才如此說道。
“哦?”嬴子弋心中有些好笑,這兩個姦夫淫婦,也恁的不要臉了一些。
“兩位辛苦了。我會令人為兩位準備好營帳,請兩位暫時休息一下吧!”
“太子殿下!”這時,阮珠卻是跪了下來,說道:“小女此來,是為了向太子殿下稟告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
“那譯籲宋修煉的巫術,每日都需生禽之血為引,不然便無以為繼。而為譯籲宋看守獸園的人,乃是這位鐵於闕大人的心腹。太子殿下若能誘以重利,讓其在獸血中做手腳,必能出去那譯籲宋。”
“恩!我明白了,具體事宜,我還是要跟眾將商量一下,你們先下去。”
阮珠兩人退了下去之後,嬴子弋與諸將商量完軍情之後,就讓他們也下去了。
帳中,惟餘嬴子弋和韓信兩人。
“韓小弟,你覺得這阮珠怎麼樣?”得了空閑,嬴子弋問道。
“這個女人,心如毒蠍,大哥你還是少接近的好。”韓信似乎在剛才的情景中看出了些什麼,對著嬴子弋勸誡道。
“為什麼這麼說?”
“據先前的情報,那阮珠與鐵於闕有姦情,先是在戰場之上出賣了譯籲宋。後來譯籲宋發現他們的姦情後,顯然是饒了他們一馬。可是這女子現在卻還是想要陷之於死地,用心何其毒也!”
“你怎麼知道是譯籲宋饒了他們,而不是他們逃了出來?”
“很簡單,一來這鐵於闕武功平平,若是譯籲宋當真要殺他們,他又怎麼可能護得阮珠,逃得過來?二來那鐵於闕的身上一點刀傷都沒有,只有些淤傷,大概是譯籲宋發現他們姦情時候打的。而這阮珠身上,更是一絲傷都沒有,顯然譯籲宋對其還有情意,故而未曾下重手。如此大辱,譯籲宋卻仍然放了他們兩人一馬,可謂有情有義。可是這兩人不思圖報,卻是反施毒手,可謂狼心狗肺之徒。”
嬴子弋一笑,韓信雖然年紀尚輕,卻是心思細膩。
“韓小弟,趙佗走後,他率領的那五千卒卻是少了統帥。本來章邯是最合適的接替者,然而幽獄鬼騎已經由其統領了。這樣吧!你試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