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這模樣哪裡還有力氣弄出動靜啊,是一個小陣法罷了,用了穩定門中弟子心境與震懾宵小的,說白了晚輩就是虛張聲勢…”
黃淩眼中意味不明,搖了搖頭道
“你是蒼天門的祖師,怎麼是個體修?不過你若不是修煉木系功法的體修,早就該死了,築基修士還能有誰能把你傷成這樣的?難不成是顏…?”
程壯臉色迷茫道
“晚輩是中途轉換開始練體的,因此功法與蒼天門並無相似之處。晚輩這身傷勢乃是被一金丹期的妖修傷成這樣的,若不是玄虛宗的天狼真人,晚輩早已殞命。”
黃淩眉頭一挑道
“你與玄虛宗還有關系?”
“不,晚輩與玄虛宗的天狼真人只不過是一面之緣罷了,這一身傷…哎!”
提到天狼真人後,程壯眼中就有一絲腦子察覺的憤怒,但這絲憤怒卻又被他生生壓了下去。
但很遺憾,沒有逃過黃淩的眼睛。
“你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你放心說,本座與你說的天狼真人並不認識。”
程壯鬆了一口氣,眼中怒火重新冒了出來,這次不加掩飾的怒火無比濃烈,恨恨的說道
“這一身傷就是天狼把晚輩當成擋箭牌用才這樣的!方才說若不是天狼晚輩早已殞命,也只是怕前輩與那天狼有交情…”
“呵呵,你倒是挺謹慎,不說別的了,你可知本座來此的目的?”
“晚輩不知,還請前輩解惑。”
黃淩微微一笑靜靜看著程壯,這程壯雖然外表粗獷,但心細的很,黃淩話語中透露出來的資訊,他就算不知道黃淩來此的目的,也能猜到幾分黃淩的來歷,只不過喜歡擅自揣測前輩想法的這種人一般都活不長,因此他不敢說出來罷了。
程壯只感覺整個人被黃淩看穿,心裡涼颼颼的,也不敢再裝下去了,但還是確認了下道
“前輩不識天狼真人,可是柳州之外人士?”
黃淩卻是反問道
“本座在柳州內修行就一定要認識天狼真人嗎?那本座現在是金丹真人,難不成柳州所有金丹真人都認識本座嗎?本座告訴你,在柳州內,無真人識得本座!”
程壯低頭不語,沉思了一會後才道
“那前輩只需毀了我蒼天門,不久後自會有他派真人前來尋前輩,何必要讓晚輩通知呢?”
“哪個勢力?”
“北林白家,家族老祖金丹中期巔峰的修為,在柳州所有真人中的實力也是排的上號的!”
黃淩似有所感,扭頭看向森林中的一個方位,嘴角含笑,右手一甩披風,披風無風自起。
“本座既然要玩,那肯定不能玩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