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只見在大女兒的小身子一旁,蹲著一隻白團。
渾身雪白,毛絨絨的虎崽,不是白澤還能是誰?!
被夜小小抓個現行,白澤絲毫沒有羞愧心裡,甚至還理直氣壯的舔了舔身旁小寶貝的小嫩臉。
享受地眯起雙眼,白澤心想:嗯,小雌崽的臉真的好嫩,還香香的。
於是白澤又舔了幾口,就像在品嚐一道美味一樣。
夜小小眼睜睜地看著大女兒原本要睡著的眼睛睜開,嘻嘻哈哈地抓著白澤的白毛玩。
那一副熟絡的模樣,簡直辣眼睛!
此時若她還看不出異樣,那她就是傻子!
一看就知道這種事白澤平時沒少做,甚至都熟練了。
夜小小要氣炸了!
她昏睡的這幾天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不僅她被大的佔便宜,她的女兒也被小的佔便宜!
夜小小憤憤然:“果然雄性都是一個樣,色!”
這種動作兩個男人平時沒少對她做,明明可以吻卻不喜歡,喜歡用舔的,獸的本性,這是隻有對認可的伴侶才會做的事。
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一個幾個月大的虎崽,卻對她的女兒做出這種事?
在獸的世界,除了有血緣關係的,其他舔異性的行為都視為示愛,要求結侶。
“說!你的目的!還有離我女兒遠一點!”心裡想到某種可能性,夜小小小不高興了,面上兇巴巴的。
然而人家白澤跟小寶貝玩得開心,兩隻絲毫沒有要理會夜小小的意思。
大女兒活潑,小女兒此時已經安靜的睡去,小拳頭握起,完全沒有被身旁的兩隻打擾到的樣子,看來她已經習慣了。
見說的沒用,夜小小動手了。
一直警惕著夜小小的白澤,在第一時間觀察到夜小小的舉動,立馬嗷叫幾聲警告。
“嘿喲,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你是誰,你竟敢警告我?”
一句話,白澤立馬敗下陣來。
沒辦法,誰叫夜小小不僅是他的恩人,還是撫養他的人,更是小寶貝的母親,他一直都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這女人身份太高,後臺太硬,他得罪不起啊……
白澤深深的憂傷了。
見夜小小坐了過來,白澤跳到一旁,不過沒有離開小寶貝的附近。
一直在那裡徘徊,一副痴漢模樣。
別奇怪她是怎麼看出來的,她完全是感覺出來的。
“你個小沒良心的,這才幾天,就想泡我女兒!”
抱起大女兒,夜小小怒懟白澤。
才不管白澤只有四個月大,他現在的獸形,都有現代成年二哈的大小。
明明是一隻腹黑老虎,卻偽裝成小哥哥的模樣來誘拐她女兒,蹲在她的身旁與她玩耍,這不是二哈的模樣還能是什麼?
呵呵,她是不是還得誇上一句忠犬?
做夢!
“別以為這幾天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追我女兒,沒本事我可看不上眼,更何況你身份特殊,在你沒有絕對的實力與勢力之前,想都別想都我女兒的歪腦筋!”
白澤委屈,嗚嗚的低嚎:明明是你之前答應過我,可以讓我無條件做你女兒的第一伴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