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返回木家莊園後先將大白送去接受治療,木橦摸了摸臉上黏糊糊的血跡衝藍博和白蓮閣劍士微笑,“我去清洗換身衣服你們在會客室或者其他什麼房間等我一下可以嗎?”
合情合理,想不到理由拒絕。
“當然可以,我們在書房靜候,不用著急。”藍博率先應下,“無需擔心你的同伴,我保證在你出來之前他們不會被任何人帶走或是受到任何不公平對待。”
“嗯,謝謝。”
木橦視線掃過一直保持沉默的賞金獵人卡洛斯,這人在密林中從未出手全程作壁上觀,立場不明。
這種人無疑是最討人厭的麻煩。
木橦略顯煩躁的抓起揹包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白寒聲竟然跟了上去。
陸希安抬手攔住“白師兄你這是做什麼?”什麼仇什麼怨連讓人洗涮一下也不可以,“木橦畢竟只是嫌疑人,而且她很可能只是受到脅迫的人質也是受害者,何必逼得太緊。”
“沒關係,你們可以守在門口。”
木橦倒是無所謂,反正也沒打算逃跑,木家偌大的家產擺在這兒還沒有折現,一半還在聯邦政府控制之下她此時跑了可就真拿不回來了。
門口多了兩尊白衣守衛。
陸希安對於白寒聲的行為不解,至於嗎?
“白師兄你擔心她會逃跑?”
“她若是藉機潛逃你追不上她,此次任務有蹊蹺小心些好。”
“白師兄,其實你也追不上才特意要跟緊的吧。”
陸師弟你知道的太多了。
木橦開啟房門的一瞬眼神微不可查的一閃,屋裡有人。
她反手關上房門走進浴室放下揹包,箭支懸停在浴室衣櫃門外,櫃門忽然開啟露出舉起雙手臉頰上撲著粉色腮紅的黑老闆。
這粉撲遮蓋行蹤痕跡效果一流就是顏色太獨特,粉嫩中透著騷氣一般雄性駕馭不了。
黑老闆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渾身浴血的木橦,急切的上前一步“你受傷了?”
“不是我的血。”
那就好,黑老闆放下心來“大白呢?”
“醫務室做人質。”
此時擺在兩人面前的選擇不多,要麼劫走大白一走了之,星河浩渺總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可這就很憋屈。
另一個辦法當然是把身上莫名其妙的通緝罪名洗掉。
“木有德等人的死好處理,聯邦政府沒有授權白蓮閣他們其實不會主動來管這種小事,不過是程式問題,我的事比較麻煩,獵星城死的人身份不一般還有那個男孩偷的東西。”
對,木橦想起來了,那個男孩偷的東西還在自己手裡。
那個雕刻精美的菸捲盒子,當時沒有時間仔細研究後來事情接二連三放在招魂幡裡都快被木橦徹底遺忘了。
黑老闆陷入沉思,要不然他就去自首算了,把木橦的嫌疑洗掉,這樣的念頭冒出來好幾次,可是——
“要不我去自首。”
木橦驚詫的抬頭“黑老闆你瘋了嗎?”說著伸出手摸了摸黑明的額頭,嘴裡嘟囔著“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