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事情,確實讓他有幾分的難過,盡管他與欣名侯之間的情感不深,但是,畢竟終究還是父子。
“不知道?”淩紫玉眼神冷冷,“也是,你就一個狗奴才,怎麼會知道他的下落?”
對於當年的事,她還是計較的。
“不過,你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他是躲不了多久了!”淩紫玉袖子一甩,直接走了。
至於鰲大管家,則被官兵押走,往大牢裡關去了。
走了幾步,淩紫玉看到了邵宏宇。
她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朝他走了過去,眼睛一眨,道:“四公子,你,會不會恨我?”
“我為什麼要恨你?”邵宏宇有些驚詫。
“因為,侯府很快就要沒了,而你父親,也被我們逼到了絕地。”淩紫玉眼睛裡泛起一點點的波光,像是陽光下的湖面。
邵宏宇沉默了。
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說恨,他也沒有。
“其實,這也沒什麼,一切,都是父親他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邵宏宇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心還是痛了。
淩紫玉凝望著他,默然無言。
欣名侯這一消失,連個影兒都不見。
全城搜捕了幾天,也沒有找著。
“欣名侯,走到這一步,一切皆無法逆轉。不過,我有一計,可以讓大宇王朝崩塌!”
“哦,什麼辦法?”
“只要殺了任若瀾與任若齊,任家將後繼無人,到時以前的那些王爺之類的肯定會出來爭權奪利,又是一場鬧劇!”
“呵,你以為,任若瀾與任若齊是那麼好殺的?”
“以你的能力,殺他們並不是問題,何況——我會助你一臂之力!”
“你?”
“對!”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現在只能相信我!”
……
二月十五,夜。
欣名侯帶著一眾死士潛伏入宮,展開了對任若齊的刺殺。
與此同時,皇宮的其他地方,發生了爆炸,吸引去了很多禁衛軍。
如此一來,皇帝寢宮這邊的戒備就相對變鬆了不少。
任若瀾並沒有在皇宮,但聽得皇宮內出現了狀況,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到有幾處宮殿都被轟塌了。
“這是紙爆符的威力!”
身後,響起淩紫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