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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若瀾微微一驚,目光掃去,便見一黑衣人蒙著面孔朝他走了過來。
在那人手中,還有飛鏢。
那黑衣人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目光閃爍著陰冷冷的光,手中的飛鏢對準了任若瀾,然後“嗖”的一聲向他飛擲了過來。
任若瀾看到了那對眼睛。
他認了出來,不就是那名刺傷了母後的刺客嗎?
“是你!”
盡管此前昏昏欲睡,腳步打飄,但在認出了那對眼睛後,他的眼睛猛然睜大,體力像是瞬間恢複了一樣,手中的劍跟著向前一劃,精準地打掉了那枚射來的飛鏢。
然後,他腳步一提,揮劍朝對方刺去。
對於他這突然的表現,黑衣人明顯吃了一驚,見他疾馳而至,頓時轉身就走,一副不願與他糾纏的樣子。
任若瀾在狂追了一頓之後,終於還是把對方跟丟了。
他目光四面掃射,卻始終不見那黑衣人的影子,警惕了好一會兒,身體再次虛弱下來,緊跟著搖搖晃晃地倒下。
卻在這時,任天哲在幾名侍衛的護送下剛好從這裡經過,便有一名侍衛看到了剛剛倒下的任若瀾,驚聲叫道:“那、那不是太子殿下嗎?”
雖然他的那個樣子很難一眼認出來,但那名侍衛偏偏就將他認出來了。
任天哲讓兩名侍衛過去檢視他的情況,檢查過後,一名侍衛道:“回陛下,太子殿下這是中了迷霧的毒,再加上苦苦支撐著身體與敵作戰,想必是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極限,此刻暈死過去了。”
聽說只是暈死而已,任天哲頓時鬆了口氣。
一旁被綁著的“任若漓”則冷冷一笑,道:“這都還能活下來,真是命大!”
“啪”的一聲,任天哲一個耳光扇了過來:“孽障,看你做的好事!”
“任若漓”今日已經吃了任天哲的好幾個耳光,倒也習慣了,猶自笑道:“父皇,你今日給我的耳光,我可都記下來了!總有一天,我會一個不落的還回去的!”
“你不會再有那一天了!”任天哲拔出了劍,指向了他,但很快又收了回來,“等回去了,朕再好好收拾你!”
他曾經看重的三個兒子,現在一個重傷,一個昏迷,還有一個極度叛逆。
這讓他感覺很受傷——盡管他心堅若石。
“任若漓”眼裡盡是譏諷。
其實,他並不知道外面的局勢已經逆轉,他只知道剛才發生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