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宏輝在給任天哲解毒得同時,邵宏業則將受傷的齊王扶起,給他治傷。
齊王傷成這樣,滿身是血,傷痕累累,肯定是不能先解毒的了,而且這個毒霧對性命並沒有危害,先不解也沒什麼關系,是以眼下關鍵是給他療傷。
邵宏業雖然平日甚是孤傲,但是,一些常見的傷口他還是會治療的。
齊王傷得雖重,但也難不倒他。
欣名侯望著任若漓,稍作解釋,道:“這是本侯獨創的‘萬毒解xue法’,目前只有本侯以及兩位犬子掌握了這門手法。盡管並非真的能夠解決萬毒,但是,應對很多中毒的症狀,還是很有效的!就比如,眼下毒霧對人造成的傷害,此手法剛好派得上用場!”
“萬毒解xue法?不愧是欣名侯!果然有著不一般的手段,總是讓人出乎意料!”任若漓眼角抽了一下,眼神裡釋放出陰厲的光來,“不過,就你們三人,而中毒者已經遍佈整個戰場,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能給多少人解毒!”
說話間,他的刀飛了起來,對著欣名侯就是一招猛殺過來。
欣名侯轉動手中的長矛,輕而易舉就擋住了任若漓的刀勢。
二人對了一下招,只是五六個回合,任若漓便被欣名侯全面壓制了。
任若漓大感不妙,虛晃了幾招之後,轉身就逃。
“哪兒逃!”欣名侯目光如炬,一下追了過去。
任若漓沒有走遠,就被欣名侯追上了。
任若漓一招回擊,打在欣名侯的矛上,道:“欣名侯,我勸你最好速速投降!就你們幾個人,我就不信,還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欣名侯道:“常言道,擒賊先擒王!只要擒住了你,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言畢,手中長矛耍出各種花樣,讓任若漓防不勝防。
面對欣名侯迅猛狂暴的攻勢,任若漓只是與之鬥了幾個回合,便慢慢招架不住了。最後,一個不防,左肩被對方一矛刺中,頓時摔倒。趁著這個時機,欣名侯一個身形撲了過去,直接將他擒拿!
“擒住了你這個王,還怕你的那群賊能夠把天翻了不成?”在抓住任若漓之後,欣名侯不知從何處拿了一根繩索出來,將他綁住了。
任若漓肩上受傷,但卻不哼一聲,冷冷道:“這可不見得!”
“是嗎?那我們就走著瞧!”欣名侯一把推著他,將他帶回了任天哲面前。
此刻,邵宏輝已經將任天哲身上的毒解了,正給另一名皇子解毒。
任天哲的毒雖然解了,但身體還是沒有立刻恢複過來,不過相較之前卻是好了很多。
看到欣名侯將任若漓押了回來,任天哲神色陰冷地將他打量了一遍,道:“你這個逆子,朕不知已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朕的江山,不是你想拿就能拿的!你以為鬧騰出這麼一個事來,就能把朕的皇位搶走嗎?”
他站起身來,走了過去,直接一腳重重地踹在任若漓的膝蓋上,迫使他跪了下來,然後手中的劍一揮,指向他的心窩:“你殺了朕的兩個兒子,你說,這筆賬該怎麼還回來?”
任若漓卻笑了,道:“父皇,六皇弟與七皇弟的死,可不是兒臣要殺他們,而是你這個當父親的自己見死不救啊!我已經給了你選擇,可是,你選擇將他們犧牲掉,我也就只能成全你了!”
“混賬!”
任天哲一巴掌甩了過去。
任若漓的右邊嘴角,直接被這一巴掌扇得流出了血絲。
然而,他還是笑,面容顯得有些猙獰:“你以為抓住了我,這場戰爭就會結束嗎?父皇,你如果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這一戰,哪怕我死了,你們也得一個個的跟著陪葬!”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悟!”任天哲暴怒,直接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面上,“朕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做到你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