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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相較於兒臣所做的,您所做的——”見任天哲面色凝重得就像一塊鐵塊,任若漓接著之前的話,繼續道,“才是真正的喪盡天良呢!”
“噗!”
任天哲被氣得一口鮮血都吐了出來。
任若漓見狀,冷笑一聲,道:“父皇這麼激動,這麼憤怒,是因為被兒臣說中了嗎?”
“任若漓!”
身後一聲呼喝。
任若齊搶過了一名禦林軍的刀,大喝之間,強撐著身體,朝任若漓劈了過來。
任若漓聽得身後的大喝,頭也不回,直接向後揮劍,輕輕易易地就接住了任若齊的刀,然後一個回身,一劍削下,便在任若齊拿刀的手上劃出了一道傷口。
任若齊頓時後退了幾步。
“三弟,別費力了。就你的狀態,一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任若漓斜過目光。
他沒中黑霧的毒,他們中了,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黑霧,並不能要人命,但卻可以讓人變得虛弱。
一旦黑霧消散,休息上兩三天後就能恢複。
“任若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你的!”任若齊根本不在乎手上的疼痛,仍是一臉的堅持與倔強。
“是嗎?”任若漓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你以為,你阻止得了我嗎?”
話音未落,他一個提速,在任若齊身上又是一劍。
任若齊根本就避不開,身上即刻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液湧出。
“跪下!”任若漓緊跟著又是一劍,直接戳在了任若齊的左腿上。
然而,任若齊硬是不跪。
他一雙眼睛,像是燃燒著火,一直盯落在任若漓顯得張狂的臉上。
“三弟,你骨子的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啊!”任若漓確實沒想到任若齊的意志竟是這樣的剛硬,有點意外。
“不過,你再怎麼掙紮,也是沒用的!今天不論我想要做什麼,都沒人阻止得了我!”他拔出了刺在任若齊腿上的劍,跟著便是一腳下去,狠狠地踹在他的膝蓋上。
但是,在將要跪下來的時候,任若齊手中的刀往地面一插,硬是將他本將要跪下的身體撐住了,仍然沒有跪下。
見此,任若漓神色頓時有些不好了。
他一劍架在了任若齊的脖子上,道:“既然你的骨頭這麼硬,那我就第一個拿你來獻祭!”
說著,便要一劍下去。
“住手!”
任天哲忽然冷喝一聲。
任若漓頓然停下,轉過了頭,斜了任天哲一眼:“父皇,你若是能夠拿出一些誠意來,兒臣可以不殺他。不然,今天,我就要將除了我之外的你的兒子一個個殺死!”
“你……”任天哲十分憤怒,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你要是心疼你的這些兒子,就按兒臣所說的去做吧!”任若漓將架在任若齊脖子上的劍撤了回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任天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