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戰場的硝煙並沒有停止。
她拿出了笛子,開始演奏。
開始的時候,她奏得並不利索,那些在打殺的屍人不少回頭朝她這裡看來,一副懵逼的模樣,然後又繼續打殺了。
她試了好幾遍,慢慢利索了,所奏的曲子也隨之變得標準起來。
經過一陣摸索,她發現,只要錯一個音,這些屍人就不鳥她了。
所以,她停停頓頓地演奏了很多次,才終於摸到了正確的路子。
很快,屍人就被她的笛音吸引了過來,紛紛放棄眼下的獵物,朝著她的方向來了。
“有效果了。”她在心中道。
她很小心地奏著曲子,然後一邊朝遠處奔去。
她要將它們帶離這裡。
這一切,噬狂都是聽得到、看得見的,可是,不知為何,他竟不想管。
他就坐在一棵樹上,望著那個女子將他的屍人大軍引走,卻是無動於衷。
彷彿,一切皆與他無關。
“怎麼回事?”
“屍人撤走了?”
王朝大軍本來正在與屍人廝殺,此刻見它們忽然撤走了,不由震驚。
“是淩將軍!”這時,有人看到了遠處的淩紫玉,看到她正在吹著笛子,看到她正在帶領著成群的屍人朝遠處行去。
“是淩將軍將屍人引走了?”有人吃驚道。
屍人一撤,他們後方的壓力頓時沒了,有人道:“快回去支援陛下他們!”
人們恍悟,留了部分人鎮守後方,然後大部分朝前面的戰場去了。
任若漓的“紙爆符”畢竟是有限的,前面連射了幾陣箭雨之後,雖然令王朝大軍損失慘重,但在任若瀾的指揮下,王朝大軍仍在英勇的反抗著,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好解決。
本以為,擁有“紙爆符”可以好好震懾這些人的,沒想到這些人根本就是一個個不怕死的心態,非要與他們抗爭到底。
眼下的局勢,沒有想象中的樂觀。
不過,他們卻依然還是佔著上風的。
任若漓就是個天才,這“紙爆符”也是他研究出來的,奈何這東西製造過程十分麻煩,而且還容易失敗,所以製造出來的數量自然是有限的。
現在,他們手中的“紙爆符”已經用得差不多了,還有部分留著備用,以防萬一,不能一次性用完了。
然而,一個多時辰過去了,王朝大軍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頑固很多,根本不是那麼容易擊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