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這麼一身厚重的鎧甲,有如“鐵人”,居然還能夠行動自如!
可見,此人本事非同小可!
換是一般的人,披這樣的鎧甲,只怕連走路都是個問題,就更別說穿著作戰了。
“難怪剛才劍斬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斬在了鋼鐵上一樣。原來,竟是這麼回事。”任若瀾在心中分析。
“任若瀾,你殺不了我!但,我殺得了你!”那主使舉起了手中的刀,語氣狂傲。
“是嗎?”任若瀾眼裡掠過一絲不屑,“以為穿了一身護身的鐵甲,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沒錯,我確實可以為所欲為!”主使高高躍起,對著任若瀾就是兇猛的一刀劈來,“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如何!”
任若瀾運轉手中的劍,連連擋住那把沉重的刀。
“喀”的一聲脆響,任若瀾的劍,斷了!
主使嘴角勾起一絲笑,一刀狠狠地劈來。
任若瀾空手一掌拍落在地面上,整個人借力彈起,避開了那一刀。
那一刀,剛好從他身下削過。
削斷了他垂下的幾根發絲。
他落在一旁,穩住身子。
“殿下!”
斷涯將一把劍拋了過來。
任若瀾伸手一接,接住了劍,然後目光瞄向那個看似笨重的“鐵人”。
那身鎧甲,將本尊護得結結實實,竟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如果說有,那便是那一對眼睛,以及身上那些近乎可以忽略的縫隙了。
“你換多少柄劍都是一樣!”主使冷冷道,“我這身鎧甲,不是一般劍破壞得了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要讓你知道,你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面對我,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逃!此外,再無其他選擇。”
說到劍,任若瀾頓時想到了淩紫玉的紫晶劍。
或許,她的劍能夠對這副鎧甲形成傷害!
可惜,她並不在身邊。
將這家夥引到她身邊去?不,不行!自己怎能拿她的安危來冒這個險?
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他再度對那主使發起了進攻,每戰十來個回合,他就要斷一把劍。
然後,再換一把。
再斷,接著換,繼續!
很快,二人對戰的場地,滿地都是斷劍。
盡管如此,任若瀾也並沒有處於被捱打的份,他只是缺少一把足以對對方形成傷害的兵刃而已。事實上,他傷不了對方,對方也傷不了他。不過,由於對方在裝備上佔著絕對優勢,他們之間的較量,他是明顯處於下風的。
不過,如果他有一把可以對對方造成傷害的兵刃,那麼,這一切就不一樣了。
“任若瀾,你本事確實不小。但,你這樣,避得了我的大刀一次兩次,甚至一百次兩百次,卻能保證一直都躲避得開嗎?”主使桀驁地笑了笑,“別忘了,在我出手之前,你可是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的!而我,以逸待勞了這麼久,有著足夠將你殺死的力量!也有那個時間!
而你,可就不一樣了!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就像你的這些士兵一樣,他們遲早也要完蛋!”
緊跟著,主使嘴角一勾,眼裡光輝閃了閃,道:“其實,你還有另一個選擇!”
這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