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魔,讓他們對王朝産生了敵意。
再加上段洛天等人的慫恿、煽動,那種積於心底的忿火就爆發了出來。
任若瀾對此早已做過分析,只要把那幾個縱火之人鏟除,斷掉源頭,這所謂的“起義”也將瓦解!
所以,他的目的也很明顯——
擒賊,先擒王!
這便是他整個戰區域性署的核心所在!
幾日之後,任若瀾居然將這些被擒的叛軍全放了,這讓身邊的將士以及得以自由的叛軍都感到無比震驚。
任若瀾讓人將他們全部驅出雲州城外,然後站到城樓之上,道:“你們有三個選擇,一是放下武器,老實回家;二是返回你們的老巢,下次相見,戰場之上,生死由天;三是你們現在大可以反攻我們,只要你們做得到,我們定將奉陪!”
眾叛軍面面相覷,猶豫了片刻,一概撤走了。
顯然,他們選擇回了老巢。
“殿下,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一旁的江濤困惑地望著任若瀾。
“現在天下人丁那麼稀薄,而且他們又不是主謀,殺了他們意義不大。”任若瀾望著那上千離去的背影,語氣顯得異常堅定,“不過,下次要是戰場相見,我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
上千的叛軍,雖然被放走了,但是各種裝備卻都被收繳了。
此刻,他們一大群人也只能空著雙手朝龍嘯城的方向行去。
淩紫玉尾隨而來,半路趁一些人解手落單的時候,突然出擊,將人制住。
“說,莫名現在在哪裡?”
淩紫玉亮出匕首,架在那人脖子之上,並用野藤將他綁了,扔在一棵大樹之下。
豈料,抓到的這個人性格極其強硬,脾氣臭得很,不論她怎麼威脅,就是不肯告訴她莫名的下落。
“哼,不說是吧?好,那我就將你的弟弟切了!”淩紫玉揮動刀子,氣勢洶洶,擺出一副將要往他胯下行刀的姿態。
那人面色一變,道:“你、你一個女孩子家,怎、怎可以那麼惡毒?”
淩紫玉為避免誤會,已經脫掉軍裝,換回了原來的衣服,免得這些人將恨意又撒到任若瀾的身上,她可不希望他們替她背鍋。
“我就歹毒了又怎麼地?”淩紫玉雖然換回了女裝,卻是蒙著面的,不過聽她說話的聲音,就可以大致判斷她年紀不大。
“你到底說不說?”淩紫玉晃動著刀子,明動的眼眸裡兇光閃閃。
她可沒耐心在這裡跟他耗。
那男子默然,但臉上的惶恐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那個莫名,是你親爹呢,還是你親兄弟啊?或者,你們是基友?你就非要這麼替他隱藏行蹤?”淩紫玉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再給他一次機會,語氣裡透著一種野蠻,“難道,他就比你胯下的弟弟重要?嗯?”
那男子:“……”
他從沒見過哪個女子,像眼前這個女子如此滿口粗俗之言,而且竟還說得沒羞沒躁的,真是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既如此,那我就把你閹了,讓你生不如死!”淩紫玉說著,手中匕首直接飛射了出去,卻是釘在了男子身後的樹上。
那男子被嚇得出了一聲冷汗。
“算了,我對你的弟弟不感興趣!割了它,只會髒了我的匕首!”淩紫玉走過去,玉手一伸,將匕首從樹上拔了出來。
“就你一個嘍囉,想必也不知道莫名的下落,問你也是白問,滾吧!”淩紫玉剜了那人一眼,匕首一揮,割斷了他身上的野藤。
其實,她剛才也不過是想嚇唬對方而已。
奈何此人寧死不屈,她也就沒法了。
“莫大將軍,他,在龍嘯城……”
然而,這時,那人忽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