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瀾將那玉佩狠狠地捏了捏,深沉的眸子裡泛起了一股寒意。
時間,就是生命!
任若瀾親自出馬,直接帶著江濤等人、還有那具屍體往韻惠酒樓去了。
韻惠酒樓。
歌舞昇平,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卻在這時,任若瀾帶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嚇得店裡夥計屁滾尿流地去向掌櫃報告。
此刻掌櫃宋衡正在自己的房間與兩名丫頭玩得火熱,聽得門外急急的敲門聲,不以為意,繼續玩著,直到聽得外面的人喊道:“掌櫃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宋衡皺了皺眉:“什麼破事,居然在這個時候,真是煩人!”
這才拖拖拉拉地穿上衣服,下了床榻,從內室出來,不滿地將門開啟,怒著一張臉,瞪著那敲門的夥計,道:“什麼回事?”
那夥計剛要說話,話還沒說出,便被身後一人拎住扔過了一邊。
然後,一行人雷厲風行地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任若瀾。
看到任若瀾,而且還兇著一副表情,顯然來意不善,宋衡頓時嚇了一跳,當即低頭行禮:“殿、殿下……小的參見太子殿下……”
“這塊玉佩,你可認得?”
任若瀾懶得與他廢話,直接掏出玉佩,在宋衡面前晃了晃。
宋衡戰戰兢兢地抬頭,便看到了那枚玉佩,心頭猛然一顫:
我的玉佩,怎、怎在太子手上?
一種不詳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已經感覺到了一把劍懸在了頭上。
“老實交代!不然要你身首分離!”江濤長劍出鞘,指向了宋衡。
“是……”
宋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塊玉佩確實是他的,實在不敢抵賴,將頭低了下去:“這玉佩,確實是我的。”
“解藥!”
任若瀾伸出了一隻手,冷冷地看著他。
只是眼神,彷彿都有一種殺人的威能。
宋衡汗顏,腿下一軟,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起,顫顫巍巍道:“小、小的……實在不知殿下說的解藥是何物……”
他確實不知任若瀾口中的解藥指的是什麼,對此簡直一頭霧水。
“呵,你不知道?”任若瀾陰沉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笑得有點陰森,目光如劍,令人顫然,“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本殿下來提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