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以前富雲街有好幾家酒樓,因為背後遭到迎香酒樓“惡勢力”的威脅,最後都開不下去了。
這也是為什麼富雲街地段不錯、卻只有一家酒樓的原因。
富雲街附近一帶的其他幾條街道也有幾家酒樓,雖然還在開業,但卻不慍不火,相較於迎香酒樓,可是差出了不少。
想必,也是受到了迎香酒樓的“照顧”,不過,應該沒有富雲街那些同行被“照顧”的力度大,不然也不可能現在還能開門營業。
淩紫玉也去摸過迎香酒樓的底子,知道他們老闆就是京城本地人,身後似乎還有親戚是在朝廷裡做官的,難怪那麼囂張。
附近的幾家酒樓,老闆都是外地人,來到這裡,就是無依無靠,被這種本地小霸王打壓,倒也正常。
不過,淩紫玉並不怕他們。
心想他們到時敢來鬧事,看不收拾他們!
對於這種藉著有人在朝廷裡做官就肆意妄為、為非作歹,專門憑借非正常手段打壓競爭對手的,淩紫玉向來憤恨。
“酒樓名字可有想好了?”
消失了一陣子的任若瀾終於再次出現在亦昕院。
他一進來,就見淩紫玉窩在廚房裡研究著菜式。
“沒。”
淩紫玉忙著手中的活,頭也不抬,不過聽聲音就知道是任若瀾來了。
“要不,我幫你取一個?”任若瀾也不介意她的“迎接方式”,手中搖著一把扇子,淡淡道。
他手中的扇子,當然不是為耍酷的。
現在可是夏季,天氣炎熱,這才帶上扇子。
不過,他搖晃扇子的模樣,倒是有幾分的風流。
“不、不、不,名字我還是自己來取。”淩紫玉終於抬起了頭,瞥了那個突來之客一眼,一手抓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將臉上的汗水擦了擦。
“這種事情,就不擾煩太子殿下了。”她挺直那嬌小的身板,將兩隻手抱在了胸前。
“現在可是七月二十四了。”任若瀾點明時間,說明時間的緊迫性,“還有,你的廚子還沒請呢。”
淩紫玉眉頭皺了一下,距離八月初一,也沒幾天了。
時間,確實有點緊。
所幸,這一個月的時間,她已經研究出了不少的菜式。
她現在僅剩的兩個問題,就是給酒樓取名以及請幾個廚子與夥計。
夥計好請,廚子可不好請。
而且,她需要的,還是信得過的廚子。
要是隨便請幾個人,到時將她的做菜配方出賣給別人,那她就虧大了。
所以,對此,她一直都十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