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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覺察自己躺在一個人的身上,那緊挨著的溫度還沿著隔著的衣衫絲絲傳來,讓她在剛剛從朦朧中醒來的時候,竟有點依賴地不想立即起身,在那裡繼續躺了一會兒,才緩緩回頭,轉目看向身後。
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躺在一個男子的身上。
男、男子?
她一下愣了神,視野裡映入的那張面孔雖然眼熟,一時之間,她竟想不起此人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又為何會躺在那人身上。
緊跟著的下一秒,她“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這一跳,出於本能,就有點像彈簧被壓縮到一定程度時會蹦噠起來。
然而,跳起來、閃過一邊的下一瞬,她猛覺得腿上一疼,臉色頓時一片煞白,虛汗陣陣,在那兒晃了一下,便要跌倒下來。
但是,還沒落地,身後便靠到了一片結實與溫暖之上。
任若瀾一把攬住了她。
“我又不是鬼,怕什麼?”她身後那人聲音淡淡地說道。
淩紫玉腿上的傷沒個七八日的休養,肯定是恢複不了的。
她靠在身後的那人身上,那片痛意這才消散了一丁點兒。
她手上又想有什麼動作,卻被那人一隻手環住了腰肢,那人道:“你傷還沒好,別亂動。”
她煞白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那人將她扶到一旁,讓她靠著石壁坐下。
她終於放棄了掙紮,靠著坐在那兒,瞄了一眼腿上包紮的傷口,那包紮的布條已經被血染得紅了一大片,看不出原來的色彩,所幸的是血液已經被止住了。
這時的她,已經想起了旁邊這人的身份,也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兒,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然後問他,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任若瀾稍稍解釋了一下,卻也只是點到為止,並沒有詳談其間的細節。
淩紫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心間喃喃道:又欠他人情了。
對此,她有點不舒服。
可現在,自己腿上受傷,走也走不了,這次的人情顯然才剛剛開始,後面還有她繼續欠的份兒呢。
想到此處,她臉上頓時多了幾道黑線。
“對了,昨天,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這個問題,昨日她就想問了,但當時急於奔逃,再加腿上疼痛,後來還昏了過去,以至到了此刻才忽然記起,隨口一問。
任若瀾神色自若,語氣平淡,道:“路上發現幾個漏網的賊匪,就過來追了,沒想到會碰到你。”
淩紫玉瞄了瞄他的臉色,眸光流轉,像是要窺探他心中所思,卻瞧不出有什麼不妥,眉毛挑了挑,只說了一個字:“哦!”
“你在這裡歇著,我去給你找些草藥。”任若瀾站起身,看了她一眼,便朝洞外去了。
望著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洞口消失,她愣了一下神,怔怔地望了片刻,一時間有種腦海空蕩、思緒全無的感覺,她搖了搖頭,這才覺得清醒了些許,將目光收回,撿起身旁的一塊小石子放在手中拋著玩。
昨晚的那些事,一遍遍地在記憶中泛起,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昨天,回到了昨晚,將整件事又重新經歷了一遍,但仍有那麼幾處是缺失的、不完整的,便是她昏睡過去的那一段。
他跟她說過她昏睡之後發生的事情,但說得很簡單,她想要腦補,卻也只能補一個大概,很難將那幾個時辰的細節在心海間描繪出來。
一個時辰之後,那家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