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城背官兵包圍了!
鐘明閭臉色極其難看。
卻在這時,房頂上傳來一個聲音:“第一個抓住鐘明閭的,將得以從輕處理!”
是江濤的聲音。
眾匪先是一驚,旋即看著鐘明閭的眼神都變了。
第一個抓住鐘明閭的,將得以從輕處理!
第一個!
人們頭腦中一直在回蕩著這一段話。
“你,你們……”看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極其不善,鐘明閭瞬間慌了,“你們想要幹嘛?想要反了是不是?”
他揮動著手中的大刀,一時間也沒敢靠近的。
但是,想到“第一個”,只有抓住鐘明閭的第一個才有得以從輕處理的資格,很多人心中蠢蠢欲動了。
此刻的雲州城已經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他們肯定是跑不掉的了。
人人都有一種危機感。
片刻之後,縱是鐘明閭手中舞著大刀,縱是鐘明閭依然威煞,縱是鐘明閭是他們的二哥,為了成為那“第一個”,很多人按捺不住了,終於如猛獸般朝鐘明閭撲了過去。
“你們,你們這些叛徒!”
一時之間,鐘明閭臉如鍋底一般的漆黑。
沖在最前面的幾人,紛紛被鐘明閭斬殺,但是,很快,他就被撲倒,被人用繩索捆了起來。
然後,眾人又是一片爭執,有人說鐘明閭是被他打倒的,有人說繩子是他找來的,有人說是他綁的鐘明閭……
大家都在爭執著“誰是第一個”,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有人見爭不了這個“第一”,直接跑去大開城門,將官兵放了進來。
因為在城中涉險的是太子任若瀾,所以,這次援軍,居然出動了一萬的兵馬!
很快,雲州城的局勢便被控制,所有賊匪全部落網,沒一個跑得了的。
“參加太子殿下!”
兵部侍郎趙闊以及幾名將軍在見到任若瀾之後,紛紛彎身行禮。
“太……太子……”
一旁被綁的鐘明閭頓時傻眼了。
“免禮。”任若瀾隨性地擺了擺手,旋即瞥了那鐘明閭一眼,見他一副面如死灰、呆若木雞的樣子,只是嘴角一勾,便往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