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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戴公子似乎並不會武功,不然,那日也不至於差點被那幾個劫匪宰了。
想到這點,淩紫玉就安心了許多。
何況,她還救過他呢,就不信他現在打算聯合那個飛箭來咬她一口……
她一下閃到戴宿身後,就像是貓咪在躲著人一樣,搶在飛箭開口之前,故裝可憐兮兮,柔柔弱弱地道:“戴公子,這個人,他、他想對我圖謀不軌。”
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飛箭,你這是……”戴宿聞言,心頭一驚,果然一下將淩紫玉護在了身後,並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望著飛箭。
淩紫玉可是他恩人,他自然得護著她了。
當然,縱使淩紫玉不是他恩人,以他的花花心腸,見了這麼美貌的女子,為她挺身而出,也不是什麼奇事。
彷彿,他已經忘記了,幾日前,是誰將他從強盜刀下救出的。
這女子,用得著他的保護?
飛箭冰冷著臉色,道:“戴公子,這丫頭是我們齊王府的逃奴,還望公子不要多管閑事。”
“我……我才不是逃奴呢……”淩紫玉躲在戴宿身後,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飛箭,給本公子一個面子,放了她好不好?”戴宿張開一雙手,將飛箭攔住。
他雖然不會武功,但諒飛箭也不敢動他。
“戴公子,這……”見戴宿一直攔著他,飛箭也很是無奈。
戴宿又眸光一閃,道:“三日前,她可是救過我一命的,是我的恩人。所以,不管你對她有什麼企圖,或是她哪裡得罪了你,我都不會讓你將她抓走回去的。”
他就是擋在飛箭面前,張開一雙手,怎麼也不讓道。
飛箭雖然可以一個跟頭從他頭頂上翻越到他的身份,但若是那樣做,就顯得對戴宿不尊重。
怎麼說,戴宿是戶部尚書戴元慶的兒子,身份高貴著呢,他就這麼從戴宿頭頂翻越過去,成何體統?
他雖然是三皇子身邊的人,但畢竟只是一個侍衛,與五大門閥的戴家公子自是不能比的。
一時間,他感到十分為難。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戴宿又把話說得那麼明確,看樣子,他今日是護定淩紫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