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僅是“像是”而已。
他一張唇覆蓋了下來,終究還是在她唇瓣一厘米之前停下,笑了笑:“還真捨不得呢。”
淩紫玉被他這個舉動一嚇,心都有些發顫了。
可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任何抗拒。
鬼淫對她呵呵一笑,走出房間,又到隔壁房間去了,然後,又是一陣令人聽得臉紅的不堪的聲音。
那家夥,又找那女的洩私去了……
幾日過去了,那廝除了對她動手動腳之外,也沒有過多的舉動。他慾望一忍不住,就去隔壁找那女的,然後便是一陣翻雲覆雨。後來,也不知怎樣,隔壁的房間又換了一個聲音,不是之前那個女的了,而是換了另一個女的。
之前那女的,不會是被他弄死了吧?
淩紫玉胸口心頭砰砰亂跳。
這淫賊,也太可惡了。
那幅畫,依然掛在那裡,她每次睜開眼睛,就能將它看到,然後臉上一陣羞紅,還有一種滾燙的感覺。
每天,那家夥都在隔壁與個女的大戰數個回合,她感覺到自己耳朵已經被嚴重汙染了。
又幾天過去了,隔壁的女主也換了好幾個。
但男主卻是一直未變。
淩紫玉的身體已經被封得夠久,有一種僵硬的感覺,彷彿自己就只剩靈魂了。
那個混蛋也一直沒有給她解xue的意思,每次挑逗完她就找別的女人爽歪去了。
依鬼淫的說法,他現在對別的女人已經不感興趣了,讓她們光果果地躺在他面前,他都提不起興。
他只對她感興趣,但目前又不捨得動她,所以每每將她挑逗、將他神經刺激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他就去找別的女人洩私。
淩紫玉一陣無語。
按他這麼說,自己豈不是相當於成了他的“春藥”?
難怪,每次他在挑逗完自己後就到隔壁風流去了。
想到這裡,淩紫玉一陣惡心。
鬼淫又衣衫不整地回來了,一回來就躺到她的旁邊,然後將她緊緊摟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從他身上,淩紫玉還聞到了其他女人的香味。
淩紫玉在心中咒罵了數遍他的祖宗十八代,詛咒他有那麼一天斷了命根子、或是在圈圈叉叉中精力耗損過度忽然死翹翹……
“紫玉妹妹,抱著你,比抱其他女人舒服。”昏沉之中,那男人雙手一箍,將她抱得更緊了。
他在說夢話?
被他抱著睡了幾夜,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說夢話。
看來,這幾日“操勞過度”,對他影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