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幾次上了屋頂,觀察情勢,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其實,烏瞳就藏在淩紫玉的床下,故而,對於廖管家想要設天羅地網抓他的陰謀一清二楚。
連續兩日,都是廖管家親自給淩紫玉送飯,她雖然很不情願吃,但為了肚子,還是滿不是滋味地吃了下去,並偷偷留了部分給烏瞳,可不能將他餓壞了。
淩紫玉幾次從房間裡出來,在院中徘徊,細心觀察著那些機關暗器的佈置,用心記下,並回去將這些東西全部告訴了烏瞳。
又一天過去了。
那個採花賊依然還是沒有出現。
十月二十八,晚。
廖管家來到了淩紫玉的房間,看到她手上緊抓著那把匕首坐在那裡,對著妝臺上的銅鏡出神地看著。
雖然這已經是事發的第五天了,但是,淩紫玉的神色依然不見任何好轉,仍是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這也是廖管家最近都沒有碰她的原因,但連壓了五日的慾火,終於還是有點壓不住了,尤其是身下那個長時間堅挺的地方,憋得難受啊。
他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淩紫玉的房間來。
要不是淩紫玉面對著鏡子,很可能根本發現不了廖管家已經出現在了她身後。
她的心緊張了一下,沒有回頭,而是面對著那面鏡子,柔和著聲音,道:“大管家,你怎麼來了?”
廖管家臉上綻放著一絲邪惡的笑意,道:“我想到了一個將那採花賊引出來的辦法。”
“辦法?”
淩紫玉這才將頭回過來,手中的匕首依然緊緊抓著:“什麼辦法?”
廖管家對淩紫玉手中時刻緊握著的那把匕首早已習慣,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何況還是他自己給的。
廖管家靠近一步,目光深深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道:“你還記得,那採花賊上次是怎麼出現的嗎?”
淩紫玉微微尋思了一下,點點頭。
上次,不是廖管家想要“那個”她,那採花賊才出現的嗎?
看到淩紫玉點頭,廖管家笑眯眯地道:“我覺得這採花賊因為命根子斷了,但看你貌若仙子,想要而又不可得,心裡很不平衡,所以,在沒將你殺掉之前,自然也不樂意別人碰你,既然如此,我們何不演演一場戲,將他勾引出來?”
“這……能行嗎?”
淩紫玉可不認為他是真的要與自己演戲,這戲很可能演著演著就成真的了。
“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廖管家一臉邪笑,一隻手已經落在了她那香柔的肩上,“再這樣枯等下去,每日心驚膽戰地過著,也總不是辦法,你說對不?”
淩紫玉手中的匕首,抓得更緊了。
“小玉兒,別緊張,我們只是演戲而已。”廖管家也擔心自己會步那採花賊的後塵,這才出言安慰她。
“要是他知道我們是在演戲,一直不肯出來怎麼辦?”淩紫玉縱是愁著一張臉,看上去卻依然很好看。
“那我們就演得真切一點,不信他不出來。”廖管家一隻手抓住淩紫玉空著的那隻手,將她從椅子上緩緩地牽了起來。
這一下,淩紫玉倒是十分配合,沒有做出任何的抵觸。
這讓廖管家大感開心。
他把手一伸,便將淩紫玉抱入了懷中,但見她手中的那把匕首一直不肯松開,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溫和著語氣,道:“小玉兒,這把匕首還是先交給我罷,你要相信我,有我在,那採花賊是傷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