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一圈,三小隻神情各異。
那名即使拼上自爆也要殺死多羅羅的武士,最終在地上留下了一地的殘肢和血跡。
這些血跡像是封印,將第一次見血的離火封印在了原地。
她只感到往哪走都非常的難受。
端木嘆口氣,保護的再好的雛鷹,也要有獨自面對風雨的一天。
想想他剛上戰場時,比這可血腥多了,那裡只有瘋狂的敵村忍者和更加瘋狂的己方忍者。在那種氛圍下,反而會更快的適應。
兜的表現挺好,看來他早已明白了忍者的定義。
事實上,在和平年代,忍者的血性和實力會迅速的下降,不管多強大的忍術,都會因為意志的不堅定而威力大降。
如果這個忍界沒有戰爭,木葉也會迅速的出現很多脆弱的少爺兵。
端木在前世還聽說過有太陽就不出操的少爺兵,溫度高於32°就不出寢室的老爺兵,也是滑稽的很。
木葉的強者,大多經歷過忍界大戰血與火的洗禮。
第一次忍界大戰時的三代目、團藏那一輩忍者,第二次忍界大戰時白牙、三忍那一輩忍者,第三次忍界大戰時四代目、卡卡西、端木等忍者。
多羅羅此時離端木最近,他低著頭難過了很久,隨後,多羅羅艱難的抬起頭,用帶著希冀的語氣說到:
“端木老師,我是不是個大麻煩?”
端木搖搖頭:
“不是,千萬不要這麼說。
沒有哪個老師在剛開始接觸學生時,便認為學生是個麻煩。
你要相信,多羅羅,大部分老師僅僅因為你喊他一聲老師,他便會盡最大可能的幫你。
這是‘老師’這兩個字天生的魔力。
多羅羅,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也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
而很幸運的是,我的能力範圍很大很大,你從我這得到的幫助會很多很多。
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榮幸。”
多羅羅想起了他曾經的那些老師,國都時學堂裡的老師,忍者學校裡的代課老師,還有此時畢業後的帶隊老師。
他明白了,此時他唯一的依靠,便是眼前這個與他有師生情誼的老師。
“我知道了,老師。我真的渴望您的幫助!不過···”
多羅羅看了看心情很不好的離火和兜,情緒再次低落下去:“老師,我會給隊友帶來災難的···”
端木搖搖頭說到:
“沒事,多羅羅。我正發愁如何讓隊伍直面鮮血,你正好幫了我。”
端木看著不遠處離火顫抖的肩膀說到:
“我們是忍者,殺人或者被殺,這是忍者的宿命。”
多羅羅的頭沉的更低了,繼續說到:“老師,我是不是個危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