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得，算我沒。”
韓再暗出一口氣繼續閉眼，悅輕柔著他的肩膀，忽地側躺在他的肩上，“若我們還不曾長大該有多好，那時候每抱著你感覺很溫暖。”
“丫頭，沒有人會不長大，也沒有人會不老。我從不曾將你當做婢女，所以你別再為了我放棄什麼。你現在是歸一閣的中流砥柱，切不可再這般。”韓再道。
“我知道，所以今晚我還是我，你還是曾經的你。少爺，只今一晚，可好？”
韓再不知怎麼拒絕，這麼一個在他心中比重很高的女孩兒。若他還是過去那個紈絝少爺，或許不能明媒正娶悅，但她絕對是自己的偏方妻妾。
再日清晨，韓再睜開眼，身畔的人已經離開。
二人從睡在一起，或許昨夜是最大膽的一次。枕邊清淚浸溼，這丫頭哭了一整夜。
韓再嘆息坐起，他知道悅已經做出選擇，只因不願讓他為難。
“師父，您真的回來了，我聽到訊息便從外趕回，終是見到您了。”
紀如風也長大了，跟他父親一般高高瘦瘦，但比紀浩言要英氣太多。
“不錯，你走出了自己的路。”
韓再看到這孩子的修為竟已經衝擊到了神藏一重境，比之他當初的速度還要快。
“你選擇的神通是什麼？”韓再問。
紀如風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師父，我雖鑄造了金壇仙門，一時間卻不知該選擇神通的好。”
韓再點頭，道：“神通孕育宜早不宜遲，孕育的越久跟身體的契合便會越高。你若一時間想不到孕育什麼，我便贈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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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韓再一招手，掌心懸浮著幾樣重寶。狐仙尾、混沌古玉碎片、九重瞳各個散發著神秘氣息。
紀如風雖然覬覦，但最終忍住誘惑，“師父，這三種寶物絕世無雙，但似乎都不是很適合我。”
“不錯，但這世間本就沒什麼適不適合的。”罷他收起兩樣獨獨留下狐仙尾：“你先暫且將這寶物放入仙門之中孕育，能否得到機遇看你造化了。”
狐仙尾之中藏有無敵仙文，韓再知道當初自己得到本就是意外，根本算不得妖仙的傳承人。
“這難道就是在華盛傳的那件仙器？”紀如風眼眸閃動。
“不錯，這裡面藏有狐族的傳承，若你有機遇可為妖仙弟子。”
“不，我終究只會您一人的弟子。”紀如風執拗開口。
韓再笑笑，“在修界隨著你的視野開闊我終究有不及你之處，再擇名師並不算越矩。況且妖仙是我所仰望的上古大能，你若能繼承他的衣缽我自是高興。”
紀如風收下仙尾心中滿是高興，韓再與家人見面後再度踏空而走。
這件事情沒有人阻攔，即便林菀很擔心卻還是放任韓再去做了。不過這一次去的不止他一人，韓釗也赫然在列。
“這麼多年了，有沒有想過重新修復這條手臂。”韓再笑著問他。
“我早有能力補救，但這仇不報我不會著手，我要銘記。”韓釗道。
“搞不懂你！”韓再搖頭，“當年人全都被我幹掉，我替你出手不算數？”
“那會兒跟你不熟，不算。”
這傢伙一根筋的性格讓韓再無疑，道：“好，待會兒我給你掠陣，先宰他幾個長老解解氣，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