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就進來吧,韓先生到底在猶豫什麼?”
武沉音的聲音從院中響起,韓再抽抽嘴尷尬一笑。楊清靈一直都懷著疑『惑』,韓再到底是如何跟這位公主相識?
吱呀……
女官只開啟了院門卻並不曾進入,韓再遠遠地就看到院中鋪著一張古檀老木的桌子,面擺滿了奇珍異餚。而令他吃驚的是,桌坐著的不僅僅武沉音一人。
二皇子武霄陽淡然笑意地看著他,身畔是一個他所不識的女子,看打扮身份也該是不簡單。而那女子的臨側坐著的竟然是惡人張!
張囂見到韓再的時候也是意外,他側首看看身畔的女子,很明顯並不知曉今日要見的人是韓再。不過張囂能坐在這裡,那位女子的身份也便呼之欲出了。
“韓先生可是叫我們苦等啊,莫非是同未婚妻見了面忍不住花前月下聊了一番?”武霄陽打趣道。
“誰跟她花前月下,我們都退了婚的。”韓再見到張囂在這裡,膽子也就大了不少,竟直接走到武沉音身邊打算坐下。
噗通!
一個不查這廝竟坐到了地摔得呲牙咧嘴。回頭看時楊清靈拎著凳子滿是冷笑:“湊什麼近乎?一邊坐著去。”
大家只是笑笑,自從試煉空間被這貨大鬧之後,整個皇都下就沒有不打聽韓再這個人的。他跟楊清靈之間的事兒也自然入了大家的眼,當然這也是為什麼今日武沉音將楊清靈一同請來的原因。
“清靈姐還是像從前那樣,只可惜苦了我這個小姐夫嘍。”
臨晴公主咯咯一笑,似是在揶揄韓再。誰料這廝眼珠子一轉,開口對張囂說道:“惡人張,看來以後你得叫我姐夫啊。”
一句話徹底把臨晴公主鬧了個大紅臉,張囂瞪了這廝一眼,道:“我妻子叫素月。”
呃……
這下尷尬了,韓再也只是開玩笑,沒想到這傢伙這麼不懂情趣。二皇子一如之前的淡然,道:“有些事我們難以違背,自己心裡有個數就好。來來來,今日請韓先生過來不只是吃頓飯。趕這一年一度的神月天苑,請韓先生賞個月也是極好。”
“月亮哪兒不能看,找這個死啦貴的地方,這得花多少銀子。”韓再嘟囔著。
“你能不給我丟臉嗎?怎麼說也是貴族子弟,在皇都置辦了那麼多的產業。”楊清靈是清楚這段時間韓家的動作。
“咋地?眼饞了?”韓再笑笑:“誰規定貴族弟子就得紈絝的?我窮啊,今兒還被小悅敲詐了十斤金子呢。”
“那是你活該,被自己的侍女敲詐,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這倆人只坐下就開始吵,一桌子六個人三個皇子皇女,一個異姓王孫,張囂的囂張已經不能以身份來表明。說來算去就韓再一個人顯得有些勢弱,可這廝眼下卻是最能說的一個。
“神月天苑之所以奇特,就在於這小院的周圍是用一種奇異的石頭砌成,而且暗合天地大勢。每年的今天都會綻放奇異的神華將明月染成各種『色』彩,只是各人眼中的月『色』會有不同。”武沉音為韓再解釋。
“唉,原來就是帶『色』的月亮,有什麼稀奇的。你們這些宮裡的人看似生活衣食無憂,實際可悲哀著呢。”
楊清靈聽了氣得去就是一巴掌,“別給我丟人!”
“靠,你有病啊!”
“韓先生有所不知,這神月天苑本就出自一處寶地,是太祖皇帝早年曆練得到的寶物。雖說只是賞月,可大家看到的景象各不相同。有人看到絕世仙法,有人看到女仙出塵,也有人什麼都看不到。”武沉音道。
“能看前塵,能望來生。雖然不知真假,總當個樂呵瞧瞧便是。”武霄陽道。
“二哥是灑脫之人,看到什麼都無所謂。可是有人卻從裡面看到了絕世仙法,最後成為凌絕高手。現在這裡早已經被他人看做是尋求機遇的好地方,掙破了頭也要進來一看。”
武沉音笑著開口,武霄陽聳聳肩,道:“我又不是修界的人,便是看到那仙法又當如何?”
“沒啥,看不懂唄!”韓再搭話,只把大家逗得大笑。
張囂一直都不曾開口,之前的尷尬雖是被武霄陽化解,可這廝今日不知怎地一直與大家格格不入。只是讓韓再好奇的是,為何他竟然與三位皇家子女在一起?前不久可是剛剛宰了一個四皇子,若是給人看到今日這情景怕是要掀起翻天巨浪。
“你們是誰?怎來這裡打擾我家小姐?”
忽地那女官在外面喝到,只讓院中諸人意外。
“我管你家小姐是誰,今日可是我們名公子要來賞月,主請人是六皇子,誰在這裡也得乖乖讓出來!”
一道囂張的聲音響起,只把韓再逗得一笑,道:“惡人張,有人要搶你的名頭了。”
“試煉空間裡你不是已經搶過了麼!”張囂一臉嚴肅,可這話卻讓眾人忍俊不禁。
“原來是老六回來了,也不知這小子這些年在外面都學了什麼一走就是十年,真懷念當初他跟在咱們屁股後頭的時候啊!”武霄陽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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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天資好被高人帶去修仙,咱們這些子弟當中也就大哥的風頭能夠壓得過他。”臨晴公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