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無須行禮,和臺上行禮,為的是他。也知道朱懷侍郎沒讓自己上臺,還是避免自己向女婿行禮。
頭回見到女婿的元遠,滿意到極點。
他的左耳朵旁,權三將軍怒到要罵:“這功夫也太好,孃的,又贏一仗。”
右耳朵外是花天宇氣呼呼:“難怪他當鎮國將軍,護國公府這是怎麼生出來的種!”
元遠笑容加深,呵呵,這全是誇獎。
晚飯前的一個時辰前,朱懷侍郎笑的趁心如意,你郡王不是拒絕內陸文官嗎?這回送到你家裡,祁越被招贅定親。
朱侍郎送上帶來的玉如意,收下平西郡王回贈的金如意,說拿回吏部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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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伕兵擺放月餅時,大營裡情緒還是三股沒變,一股是小將軍們的沮喪,一股是看了大半天精彩比武的亢奮,一股是以王二狗為首的興奮。
王二狗下午趕來,也是準備幫祁越奪親事,結果一看不用他上,坐在下面看更加興奮,擂臺結束也沒有離開校場,一直在說啊說啊的為祁越高興。
花天宇和元遠走過指手畫腳還在談論的王二狗小圈子,花天宇道:“這小子真能說,也沒個累的時候,沒白喝老元你的酒。只是說到明天,郡王也不會請他吃酒。”
挺挺胸膛,花天宇拿出作為祁越長輩計程車氣。
親事定下來,平西郡王就請雲展等人一同回城,中秋同在王府賞月,另外邀請“男家長輩”元遠和花天宇一同前往。
花天宇離祁越十萬八千里遠,不過沾沾元遠光彩,花將軍很願意當男家長輩。
招呼元遠上馬,花天宇找理由:“縣主找媒婆也應該成雙成對,老元你一個男家長輩吃酒,郡王面上不好看。”
元遠笑著說是。
花將軍應該是忘記祁越有個長輩在大營,祁堂。
祁堂不在受邀之列,他正坐在王二狗小圈子裡高談闊論,為侄子越哥的親事驕傲。
宋勁是元遠和雲展翁婿的知情人,他親眼見到雲展往新集迎親,他陪著祁越現在城裡王府。
元遠和花天宇晚一步趕到,走入王府賞月的後花園,一更已過,月明星辰,看月最好的水榭上擺開席面,平西郡王三兄弟和三十六上將軍,十二名看重的先生們,雲展等京裡客人已入席。
花天宇道:“老元,咱們快幾步,男家長輩不入席面,女家吃不好酒。”
元遠卻不慌不忙的整理衣裳,花天宇覺得有理,幫他扯平馬上揉皺的衣角。
遠遠的看到席面時,雲展起身,這下子所有人都得起身,花天宇蠻高興:“看,你是男家長輩,鎮國將軍也得敬你。”
他愈發的昂首闊步。
就見到雲展疾步行來,離開有十幾步時,雙膝跪了下來:“小婿見過岳父大人。”
花天宇僵在當地。
元遠小跑著,雙手扶起:“起來快起來說話。”
背後砰的一聲,花天宇在平地上摔了一跤。
雲展和平西郡王都是便裝,元遠坐上首位,上將軍們有穿官袍,但是不管用,郡王也讓步,大家都讓步。
元遠招呼暈乎乎的花將軍坐在他旁邊,這位置就成元遠右側是雲展,左側成了花天宇,花天宇的左側是平西郡王。
花天宇醍醐灌頂,難怪自從京裡姑爺送禮物,他就再也沒能從大營得到正常消耗以外的兵器,敢情他有鎮國將軍支援兵器。
他縮著身子端酒杯陪笑:“郡王我敬您,你指點指點我,我再要點什麼合適?”
平西郡王斜眼他:“喲,今天是個明白人。”
“以前也不糊塗,您看我把老元招待的多好,沒丟咱西北的人。”花天宇拼命自誇。
雲展瞅過來一眼,就不理會,和元遠說著元秀有了身孕,元遠也報了一件喜事,岳母嚴氏也有了,懷上的時間和元秀差的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