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火了,這話把秀姐也帶上,燕燕過來揪住祁越耳朵,祁越可憐兮兮的呼幾聲痛,燕燕怒氣沖天揮舞戒尺:“再說胡話把你也打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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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不說了,還是說落第的吧。”祁越雖然是坐著的,身姿帶著踉蹌,手也指中賀寧,醉態重新上來:“讓他寫休書,憑什麼親事沒有我的,我做錯了什麼,我沒有中嗎?落第的也敢有親事......”
和吃醉的人沒有道理可講,而酒醉好解,自醉難勸,燕燕拿堂兄沒有辦法,倒一碗茶給他捧著,讓他慢慢吃茶。
宋瀚接著又把賀寧一頓好罵,直到賀寧也給他跪下求饒,聲稱自己這輩子也不會離開綠竹,而外面那個姑娘是一時糊塗,並且沒有肌膚之親,說到這裡賀寧還有些得意:“我總是讀書人,非禮勿動總是牢記在心。”
“所以你牢記在這裡,到殿試上一點牢記也沒有。”宋瀚又給他一頓嘲諷。
賀寧嘟囔:“能不能別提落第這樣的話。”
元慧在這個時候扛著一包東西過來,往地上一放通的一聲,讓這裡的人又醒了醒酒,元慧叉起小腰身,義憤填膺:“寧哥哥原來是個壞人,姐姐們,我特意把池子邊上石頭送來,你們拿這個砸他不累手。”
賀寧目瞪口呆看著二、三十塊鵝卵石,再看看自慧姐起也是怒空滿面的大家,跪在地上連連作揖:“是我錯,我再也不敢這麼想了,請你們看在自小的情誼上面,原諒我這回吧。”
不說這句還好,聽到這幾句,宋瀚和宋家的子弟們、祁家和祁家的子弟們,還有賀家的子弟們也在這裡,剛才也打了賀寧的太平拳,大家一起怒聲罵他:“自小的情誼你還能做出這種事情!”
元慧見到一圈的手指過去,連忙變換姿勢也伸出小手,氣勢洶洶彷彿她是怒氣裡的第一人。
宋瀚不肯就此放過賀寧,押著賀寧這就和那叫青萍的女子說個清楚,子弟們一擁而上跟隨而去,祁西追到門口:“路上別再打他,記住了啊。”
押著賀寧到青萍的村子外面,宋瀚和祁越嘀咕:“你悄悄的去後窗那裡聽著,落第的要是敢拿隱語穩住那個女子,這個侄女婿我不要了,讓綠竹嫁你。”
祁越帶著祁波、祁濤走開。
子弟們在村口停下,宋瀚讓賀寧自己過去:“知道你有妻還糾纏的女子,我一聽就不是良人,我沒功夫給這樣女子臉面,你自己去說,要是斷不乾淨,你給我等著,咱們沒完!”
賀寧帶著一臉青紫紅包的猙獰,敲開青萍院門,鄰居們有人指指點點:“那幾個女子撞到鐵板,這像是岳家不依,帶許多人要來打砸。”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尖叫出來:“我和你拼了!”門板亂響裡賀寧奪路逃出,三個女子亮著指甲追到門口,站住了,向著一堆的子弟們撇嘴,見到清一色的少年,扭一扭腰身娉婷轉身。
賀寧臉上又添了幾道指甲痕,挖在紅腫的地方,往外沁著血花,這讓賀寧破口大罵:“什麼潑婦也敢裝良人,我說家裡不讓娶,所幸我和你清清白白,不耽誤你嫁人,三個潑婦奔著我臉就掐,潑婦,什麼東西!敢掐你賀大爺的臉!”
祁越等人回來也是這樣說,賀寧剛說不能娶,三個潑婦就翻臉,回去的路上宋瀚笑了一路子:“那個落第的,你現在知道落了第別人瞧不起吧,也就只有我家綠竹是個好心收拾破爛流丟的人,她把你這破爛流丟撿回去,縫縫補補再洗乾淨,打上漿子,你就又筆挺起來了,就跟件新衣裳似的出門見人,有人喝彩你就以為是自己的能耐?以後給我記住了,你就是個破爛流丟的貨,沒有綠竹你撐不起來人。”
賀寧抱著腦袋,臉上痛心裡痛:“別說落第的話,小叔!”
祁越骨嘟起嘴:“別說綠竹撿破爛流丟,否則我怎麼辦?”
賀寧怒道:“別再惦記我的妻!”
祁越更怒:“落第你還敢說話!”賀寧抱著腦袋繼續呻吟:“別再說這樣的話,成不成?”
“越哥啊,你是個好兄弟,你會找個好妻子,”宋瀚說著,見到祁越臉色大變,宋瀚也火冒三丈:“為什麼沒被綠竹撿,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你要是有心被綠竹撿,為什麼不當晚定親事?”
祁越咆哮:“這不是書讀的好守規矩嗎,這不是沒想到還有落第的半夜搶親事嗎,誰能想到落第的還敢沒廉恥,說搶就搶,”
賀寧捂著耳朵:“別再提了......”
從京外回到京城有段距離,這個時候天色近黃昏,好在京門大開就在前面,還趕得及在城門關閉以前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