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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浴室,只見小露姐坐在浴缸沿上,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光著肩膀,豐滿的胸部一條清晰可見,兩條白皙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本來紅了的臉,紅得發紫了。
我扶起小露姐,雙手觸到沐浴後更加滑嫩的肌膚,加上她身上散發出沐浴露和體香混合的香味,突然只覺得血氣上湧,鼻血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生怕放手小露姐會摔倒,一個勁的在吸氣。
小露姐見到我這種滑稽的樣子,吱吱的在笑,然後故意用一種很嗲的聲音說:“天偉,雖然姐姐很有魅力,你也不用這個樣子嗎,讓姐姐幫你止血!”小露姐伸手拿起一旁掛著的毛巾,一把捂住我鼻子。
我一聽小露姐不叫我小老闆,直接叫我天偉,還用這麼嗲的聲音,根本故意在捉弄我,一把抱起小露姐,把她抱回她的床上,立刻跑上樓去止血。
白小露沒想到我會抱起她,只覺得心裡甜滋滋的,拿起我買的衣服,忽然發現少了什麼,心中又想到一個逗我的點子,又對樓上的我叫道:“天偉,你快下來。”
我剛剛止完血,又聽到小露姐的叫聲,還真有一些害怕,不過還是硬著頭皮下了樓 。
一進小露姐的房間,只見小露姐穿著一件真絲半透明的連衣裙,整個身體都若隱若現,見此情景,才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來。
小露姐吱笑著對我說:“天偉,你連內衣和睡衣都不買,是不是存心想佔姐姐便宜啊,想的話直接對姐姐說好了!”
聽到這話嚇了一跳,捂住鼻子說道:“不,不是,是我忘記買了,明天一定買給你。”說完立刻跑上了樓。
白小露在我走後,躺在床上感到自己不知為什麼會忍不住逗弄這個男孩,只覺得和他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以前有人想佔自己便宜都想盡辦法躲開,現在反而讓他佔便宜來都他,而且覺得很開心,難道自己喜歡上這個男孩,但一想到他的差距,心中隱隱有一絲無奈。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想,小露姐簡直是個“小魔女”,今天一定不會在下樓了,老是被小露姐捉弄,還真有些怕她,但並不感到討厭,甚至覺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彷彿小露姐那種樂觀的心情也傳染給我了一般,自己整個人都變得開朗了許多。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課,昨天被小露姐搞得太累,又沒有交作業,反正老師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只是蘇雅晴見我又沒交作業,似乎更看不起我了,讓我覺得很不爽,想想回家還是把作業做了的好。
放學後,打了個電話給附近的商場,頂了一些女用內衣和睡衣,送貨上門,不然我一個大男人去買的話,不被人看作是變態才怪呢。
回家後吃完晚飯,就跑上樓去做作業,小露姐今天出奇的沒有捉弄我,當然扶她去洗澡的時候除外。
像這樣一連過了兩個星期,兩個星期裡除了上學和去了兩趟孤兒院外,都和小露姐在一起。小露姐的腿前兩天已經拆了夾板,可以一瘸一拐的走路了,一起住了這麼久,我也漸漸對她有了抵抗力,她也不像剛開始那樣,經常捉弄我,當然偶爾還是會戲弄一下,我也不像剛開始那樣任憑她捉弄,有時候會有小小的還擊,我們之間的關系似乎更親密了,只是有時候她像一個大姐姐,有時候像淘氣的小女孩,有時候又像個小情人,甚至我也搞不清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就這樣,轉眼已經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一大早,我和小露姐都接到一個電話。
我的電話是老爸打來的,因為中秋節不能回家團聚,他說了很多關心的話,我答應他國慶時到s市和他一起住些日子,老爸顯得很高興。
小露姐的電話好像是她母親打來的,打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吃早餐,她和母親談的並不愉快,似乎一直有點矛盾,最後還生氣的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連早餐也沒在吃下去。
“你和你媽沒事吧,是不是中秋節不能回去,惹你媽生氣了。”雖然不知內情,還是處於好意,出聲安慰了一下。
小露姐還真是天生的樂觀派,立刻把剛才的電話拋到九宵雲外去了,露出常帶著的笑容說:“才不是呢,我才不要和那個財迷心竅的老媽一起過節,今天就我們倆,晚上我做幾道拿手好菜,我們一起燭光晚餐。”
“不會吃了拉肚子吧!”我見小露姐沒事了,也開玩笑的說道。
“是啊,我還會在菜裡下毒呢,毒死你好謀奪你的家産。”小露姐看似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怎麼謀奪法,難道你想做我老婆?”和小露姐相處了這麼久,也學到了一些她的本領,抓住她話中的漏洞,立刻還擊道。
小露姐聽了,頓時語塞,臉上微微一紅,心裡卻感到一陣甜滋滋的,抓起一旁的書包扔了過來,裝作氣乎乎的說道:“去死啦,死小鬼,感佔姐姐的便宜,還不快去上學,要遲到啦。”
我接過書包,辦了個鬼臉,跑出了家門。這情形如果讓不知情的人見到,還真會把我倆當成新婚燕爾的小兩口。
高三的學習還真緊張,中秋節都五點多了,還不放學,林老師還在講解她帶來的典型題目,突然手機震動了起來,我掏出一看,是小馬打來的,我看了看林老師,她正在黑板上全神貫注的寫著解題方法,就悄悄地離開座位,從後門留了出去接聽電話。
“小馬,是不是酒吧又有什麼事,我還在學校上課。”
“是啊,剛才有個打扮的像個暴發戶的中年婦女來找小露姐,一問之下原來是小露姐的老媽,她說她去了小露姐住的地方發現她人不在,電話也打不通,問了鄰居知道了在這裡工作,就找來了,現在賴在這裡不走,說非要我們交出小露姐不可,老闆在家過節,我剛打電話給他,他說你不知道小露姐在哪裡,你能不能盡快來一趟。”
小露姐住在我那裡只有表叔知道,看來他沒有告訴其他人。“好,我會盡快趕過來。”
掛了電話,看看教室裡林老師還在講解,絲毫沒有放學的樣子,我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向她請假。
林老師很討厭我突然打斷她的講解,開始很禮貌的“教育”起我來,底下其他人又向我射出鄙視的目光,對這這種目光突然一種很惱火的感覺沖了出來,也不管林老師的“教育”連書包沒拿就回頭走人,耳邊還隱隱傳來林老師的聲音:“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學生……”我好像成了她教育其他人的典型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