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道:“就在我生辰那天好不好?”
顧玉震驚地看著他,道:“你也太飢渴了些!”
君澤一臉嚴肅地點頭,道:“沒錯。”
實則他在心裡偷笑,顧玉假正經慣了,非得他豁出去步步緊逼不可。
顧玉道:“此事容後再議。”
君澤皺起眉頭,道:“一會兒是以後再說,一會兒是容後再議,顧玉,我為了你都甘願躺下了,你怎麼還扭扭捏捏的。莫非你...”
顧玉忽然緊張起來。
難道君澤看出來了?
那她等下要不要順勢承認。
可如果他真的是個斷袖,這麼承認會不會適得其反。
顧玉忽然左右為難起來。
君澤道:“莫非你那方面不行?”
顧玉:???!!!
顧玉瞪大了眼睛。
雖然但是...
這是君澤這奇葩腦回路能說出來的話沒錯了。
君澤疑惑道:“剛剛我衣服都沒穿好,還離你這麼近,可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反而推三阻四的,不應該啊。”
顧玉佯裝發怒,道:“你說誰不行!”
君澤道:“你不是不行怎麼對我無動於衷呢?”
顧玉太陽穴突突的,道:“住口!”
君澤道:“你不要害羞,一時不行不代表一直不行,或許是我沒脫光的原因。”
顧玉看他越說越離譜,忙道:“我很行,以後再給你見識,我要先走了。”
君澤還是攔在她身前,道:“別走,外面這麼冷,何苦非要回去呢。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什麼也不做,在一個房間睡一晚也沒什麼的。以前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顧玉道:“今時不同往日,告辭!”
從前兩個人礙於許多事情,可沒有這麼直白過。
君澤見自己適得其反,竟然把顧玉嚇走了,當即道:“我今天捱了廷杖,難道你覺得我拖著身上的傷,還能對你做什麼不成?”
顧玉堅定道:“我怕我忍不住對你做什麼行了吧。”
君澤道:“我不怕啊,我還怕你不對我做什麼呢。”
顧玉道:“你還帶著傷,我的道德不允許我幹那種禽獸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