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自言自語道:“你收了蕭行之的禮,收了那麼多人的禮,連王沛的禮都收了,卻不收我的禮。”
顧玉道:“王爺的禮過於貴重,我愧不敢受。”
君澤苦笑一聲,道:“貴重?呵,王沛的象牙簟不貴重嗎?”
顧玉不欲與一個酒鬼討論這種沒營養的問題。
君澤又掙扎起來,道:“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去閹了王沛。”
君澤清醒時,尚且無法無天,對王沛說打就打,這喝醉了酒,絕對幹得出這種事。
顧玉連忙攔著他道:“你神經病啊!”
君澤徑直往外走。
顧玉拉住他的衣袖,道:“你不能去!”
君澤像倔驢一樣,悶著頭非要往外面走。
顧玉也使出蠻勁兒拉他的衣服。
只聽“刺啦”一聲,君澤本就單薄的夏衣被撕裂開來,露出一半精壯的胸膛和臂膀。
該說不說,身材真好。
顧玉觸電似的趕緊放手,一半衣襟就輕飄飄掛在君澤身上。
君澤愣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動也不動。
顧玉只能輕咳一聲,把掉下來的衣袖又給他拉上去。
手指不小心碰到君澤的肩膀,君澤連忙往後退,可後面就是門,退無可退。
他像是被輕薄的小媳婦一樣,捂住衣服道:“你,你想對我幹什麼?”
顧玉:...
顧玉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君澤卻把另一隻袖子也脫了下來,紅著臉小聲道:“你如果想的話...嗯...其實我也很想。”
顧玉瞳孔地震:???!!!
顧玉連忙轉過身,道:“我不想,我什麼都不想!你給我把衣服穿好!”
君澤露著上半身,拖著兩片衣袖道:“你給我穿嘛。”
顧玉回頭瞪了他一眼,道:“你到底醉沒醉?”
君澤道:“你怎麼管脫不管穿呢?”
牛頭不對馬嘴,還是醉了的。
顧玉揉著額頭,她今天也喝了不少,現在昏昏沉沉乏的很,道:“你多大人了,自己穿!”
君澤哼哧哼哧在背後跟衣服作鬥爭,不斷髮出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