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君澤沒有禮貌地敲門,而是一腳把門踹開,那門受到衝擊,還來回撞擊了兩下。
顧玉的臉不出意外地黑了下來。
君澤一次又一次挑動她的情緒,讓她有點煩。
顧玉道:“你又想做什麼?”
君澤卻是一邊盯著酈若,一邊對顧玉道:“本王來提醒顧世子,聖上賜婚,你再怎麼心癢癢,也得忍著。
別新娘子沒過門,你就跟不三不四的女人牽扯不清。這不僅是打新娘子的臉,更是打聖上的臉。若聖上降罪,要你們倆吃不了兜著走。”
君澤自然知道顧玉那場賜婚是怎麼回事,雖然心裡不舒坦,但眼下更要緊的是讓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知難而退。
別仗著自己一副好相貌就妄圖攀上顧玉。
顧玉道:“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嘴巴放乾淨點!”
君澤分明是在信口雌黃,聖上日理萬機,閒著蛋疼來降罪她跟酈若嗎?
酈若的關注點跟顧玉完全不一樣,她跟顧世子是什麼情況她自己清楚,自然不會把自己帶入到不三不四女人的行列。
而且她在有小京都之稱的不夜城,原本安親王的管轄之下,天高皇帝遠的,對聖上的敬畏並不深厚。
她的關注點在於那句“你再怎麼心癢癢,也得忍著”。
看看看,她就說吧,逍遙王對顧世子的想法不清白,好兄弟會關注對方的這方面嗎?
君澤更是氣得七竅生煙,還沒怎麼樣呢,顧玉這就維護上了。
他在氣頭上,嘴裡愈發沒個把門,開口就是戳人肺管子的話。
君澤道:“這女人戴著面紗,舉止扭扭捏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知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是從哪個花樓逃出來的姑娘。”
酈若聽罷猛地抬頭,心裡一驚,她還真是從極樂樓裡逃出來的姑娘。
她這副樣子落在君澤眼裡,也讓君澤一驚。
沒想到自己信口胡謅的話還成了真,當即怒火蹭蹭往上漲。
她怎麼敢勾搭顧玉!她怎麼配站在顧玉身邊!
還讓顧玉給她的手上藥!
要知道他受傷時,顧玉最多就是給他端來一碗藥和一顆蜜餞,還嫌棄地說他叫疼很吵!
君澤道:“我猜對了是吧,還真是窯子裡的貨色,你這種道行,也就糊弄糊弄顧玉,休想逃過爺的眼睛,識相點兒,收拾鋪蓋趕緊滾。”
顧玉聽他說話越來越放肆,怒喝道:“夠了!你來找我,就是來為難我身邊人的嗎?若是如此,我這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還請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君澤被那句“身邊人”刺傷了耳朵。
他不信顧玉看到剛剛那個女人的反應猜不出來她的身份,唯一的解釋就是顧玉被那個女人灌了迷魂湯,勾的理智全無。
孰不知自己才是那個理智全無的人。
他覺得自己為這麼個女人跟顧玉吵架很不值當,但是就是一腔委屈無處訴,滿腹怒火無地撒。
想來想去唯有自己的身份能壓一壓顧玉,便一手推上顧玉的肩頭,怒道:
“顧玉!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麼跟本王說話,真以為在江南就可以目無尊卑了嗎?”
酈若見狀以為君澤在盛怒之下要對顧玉不利,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當即出手向君澤襲擊。
君澤根本不把酈若放在眼裡,一掌迎了上去。
酈若武功遠不如君澤,儘管君澤在情急之下用的是右手,還是被他打了出去,連連倒退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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