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黎梓又有些小不好意思，她戳了戳宋以雲的手臂。
“哎，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你是什麼意思?”宋以雲笑眯眯的。
程黎梓連眼神都有些飄忽了起來，“就……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點擔心你嘛……”
她之前還以為宋以雲一向自信，突然間摔了個大跟頭，怕是會有些挫敗，原本是要來安慰人家的，誰知道這都是宋以雲和慕虞唐一開始就設計好的。
宋以雲一隻手放在耳邊，“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大聲點——。”
“我沒說什麼，你聽錯了。”程黎梓整張臉都黑了。
二人嬉笑打鬧一陣，總算是在黃昏將至之時收拾完了一切。
程黎梓抹了把汗，感嘆道：“真是可惜了慕二少去出差了，居然要本小姐親自動手幫你收拾東西。”
宋以雲表示反對：“可別了，他要是在，非要幫忙我才要頭疼呢，一個不對住院了，我豈不是害了他?”
程黎梓繼續感嘆道：“真是天妒英才，慕二少這麼好的人，怎麼就身體毛病這麼多?”
她已經好幾次在別人口中聽到有人形容慕虞唐就是個病秧子了，慕家的產業遲早會落在慕大少身上。
“好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背地裡議人是非是要遭天譴的。”
程黎梓表示不屑：“這話也是你這狗嘴裡吐出的象牙?”
宋以雲再賞了她一記爆慄。
“這幾天怎麼張口閉口都這麼臭?誰惹你了，到我這裡發洩來了?”
程黎梓憤憤道：“還能有誰?你給我推薦的那個小助手！”
宋以雲挑眉道：“姚義誠?他怎麼你了?”
他還等著許又黔給她打報告說程黎梓怎麼他弟弟了呢。
說道姚義誠程黎梓就來氣，“唉，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呢?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看著還是個乖巧的，還以為怎麼樣都是敢怒不敢言，這幾天咱們也算熟了，你說他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
宋以雲已經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道：“誰還能欺負你啊?說說是怎麼回事?”
程黎梓頓時劈頭蓋臉地給宋以雲細數了好多姚義誠的不對。
“他不讓我熬夜，時間到了差點沒拉著我下班，說什麼女孩子熬夜對面板不好……我能不知道嗎?但是我沒有忙完我有什麼辦法?他倒是幫我跑跑市場啊，我也能好好睡個懶覺！”
宋以雲：“他沒什麼經驗，不懂的主動分擔，只覺得那些東西自己沒資格碰，你若是叫他做這做那地，他絕對不會有怨言。”
“這傢伙非要我隨手收拾一下自己的辦公桌，居然還說出自己收拾得東西知道放在哪，工作的時候會更得心應手這種鬼話來！”
……
程黎梓一路給她細數了許多罪狀，宋以雲覺得，其實姚義誠做的沒毛病。
而是程黎梓小毛病太多了。
姚義誠錯就錯在說話太過直白不懂變通，更不會看人臉色。
然而，程黎梓冷笑道：“我的小毛病會有你多?”
宋以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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