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冉的眼神顫動,許明朗終究還是說了出來,這樣,自己就沒有理由,沒有藉口再去逃避,再自欺欺人了。
其實這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除了父母,沒有人會無條件的對另一個人好。
許明朗是一個商人,許明朗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商人。
一個優秀的商人的付出怎麼可能不會要求彙報呢?
相反的是,許明朗要求的回報只會更甚,他不求錢財,雖然夏冉冉也沒有,不求其他名利物質。
在這場博弈中,許明朗要的是她的那顆心,那顆夏冉冉唯一可以說尚且有些價值的東西。
也是女人唯一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
許明朗還是說了呀......
夏冉冉在心裡暗自嘆息,那麼問題就被拋給了自己。
她給不給呢?
夏冉冉是賭不起的,她不像好友姜麗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手中卡里全都有足夠給她撐腰的數目,可以讓她在萬一失敗時可以轉身的不那麼狼狽。
夏冉冉幾乎沒有試錯的機會。她只有那顆完整熱忱真誠的心,卻沒有足夠保護它的盔甲,所以只敢一直深深埋藏,不願輕易示人。
她知道若是磕著了一次,碰壞了一次,那麼她就真的不會再修復如新了。
所以她格外的謹慎,所以不輕易動心,所以即便是真的動心了,也會馬上至於心動。
這些事許明朗想不到的,這些也是夏冉冉決計不會對他說的。
“我不希望你搬走,”面前的男人又開口說道,“我知道比因為唐乾那事兒手裡有了些錢,但是我覺得你還是要還你母親的房貸不是麼?錢還是不要亂花吧,住我這裡也可以省些房租。”
夏冉冉沒有說話,她無話可說,在這短日子裡,許明朗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的情況幾乎都摸透了。
許明朗深知她的弱點,她缺乏底氣的地方。
“而且,你看,我既然都幫你了,你也應該幫幫我呀?過些日子我工作上面還有好幾個酒會呢,到時候帶女伴的事兒,還要你多幫忙呢。”
許明朗甚至自己不能以為逼迫,也會以退為進的想夏冉冉示好。
“你可以帶別人去啊。”夏冉冉皺了皺眉,問到。
“那怎麼行,若是被敵對公司人挖到我現在已婚還帶別的女伴,大做文章這可怎麼辦,我們許氏最近挺注重企業形象呢。”許明朗說的十分順口,一環套一環儼然早已想好了全部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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