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不說話,房東也察覺出了她的態度,說話更衝了起來——
“小姑娘,你這不講話是什麼態度,現在這邊的房子也是很搶手的,你要是不租的話,我明天就能找到新租客。”
夏冉冉回憶起自己卡里少的可憐的數字,咬咬牙問道——
“那,你看我也得收拾收拾屋子,您能不能寬限我幾天?”
夏冉冉苦笑著說完,又低下了頭。
房東大姐見她這個樣子,也不好再發作,只得開腔答道,“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上,那就再寬限你兩日,週六必須搬走。正好週末我可以帶人來看房子。”
“那好,謝謝您了。”夏冉冉說道,事已至此,她也別無選擇。
夏冉冉甚至沒有時間為生活給了她如此頻繁的打擊而難過傷心,自怨自艾。
是的,她沒有時間。房東讓她最遲週六搬家,現在週三,還有兩天時間,她必須在這兩天裡找到一個新的住處。
這絕不可能,剛剛房東至少誠實的說對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這短短半年之內,安城的房價翻了又翻,現在她根本不可能在快速的找到一個先這個房子一樣合適的出租屋,更不用說還要裡上班的地方近一些。
從她進門,到房東離開,直到現在,夏冉冉甚至沒有來得及換掉這一身上班穿的衣服。她的大腦快速的轉動著,想著各種能夠利用上的資源,然而令人悲哀的是,偌大的一個安城,她卻舉目無親。
最終,翻動著手機通訊錄的手指停在了一個名字上——麗兒愛心圖案)。
對,她還認識姜麗兒,但是夏冉冉從心理上並不想去拜託她幫忙。她知道自己能和姜麗兒這位安城名媛成為好友,最初的一個原因就是她發自內心的,從不曾動過攀附對方達成自己目的的念頭。
這也是夏冉冉和曾經那些環繞著姜麗兒的大學同學或者如今的酒肉朋友們最大的不同。她們了兩人是平等的,也是真正的志趣相投。所以夏冉冉極不願意開這個口,哪怕她知道姜麗兒能夠輕而易舉的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
可能這就是現實的殘酷吧,出了校園,夏冉冉曾經一次一次的向現實社會作出妥協,放棄曾經的教師理想,轉行到更能掙快錢的媒體,割捨掉書生意氣,開始敲出一篇篇八卦文章。而如今,走投無路的她,糾結再三還是撥通了好友的電話號碼。
電話沒有過多等待就被接起,姜麗兒那頭小聲的說“喂”,可以聽出她身邊還有別人,正在說笑,大概是在什麼飯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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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南山會所,二層走廊內。
“喂?冉冉,怎麼啦?”姜麗兒放著手機輕快地問道。
“麗兒你在忙麼?”夏冉冉有些踟躕。
“沒有,陪唐乾見他的一個朋友,沒什麼事,你怎麼了?聽聲音不太有精神啊。”姜麗兒一口氣說了很多話。
聽到朋友關心自己,夏冉冉心裡一暖,可以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又有些彆扭起來——
“嗯,麗兒,我有件事兒想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兒?說把。”姜麗兒在電話那邊爽快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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