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映雪輕輕地呷了一口茶,舔了舔紅潤的嘴唇,數月來的疲於奔命,從來沒有如此舒緩過神經。
天地之門的瑣事也不用一一述說,只是有一句話,至今不知所指何事?
白羽仙問道:“這句話的內容是什麼,能否讓老朽也參詳一二?”
古映雪說道:“五滴血,天機解,龍骨生”,這是那條死掉的龍,殘留的魂魄傳出的最後一句話。
“五滴血,天機解,龍骨生……五滴血……五滴血”,白羽仙低聲的唸叨著,“五”字,這個“五”字,會不會和五族有關。
木蝴蝶突然間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有什麼好琢磨的,‘五滴血’就是滴五滴血,‘龍骨生’,就是說,當你滴完五滴血後,這龍就會生出龍骨,唉,這死掉的龍怎麼會生出……龍骨”,此刻木蝴蝶也有些遲疑,不過,並沒有打斷她說話,“對對對,難道是說,你把五滴血滴在龍的身上,這龍就會生長出新的骨骼,難道這龍竟然能夠複活!”
木蝴蝶率真大膽的話語,沒有靈智,沒有思考的謎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撼,說不出話來。
難道這龍真的能夠複活,那這一定是神木道人為重鑄天界留下的一隻伏筆,否則,僅憑借人間界修道中人修為,重返天界都不可能,又如何能夠重鑄天界。
白羽仙沉重的說,“這位小友的一席話語,讓老朽茅塞頓開,雖然不知道這龍能否真的能夠複活,但是這‘五滴血’一定跟五族息息相關。
木蝴蝶說:“難道是五族中,各自出一個人,滴一滴血,就構成這龍所說的‘五滴血’”。
秋如水狠狠地瞪了木蝴蝶一眼,似乎在說,“你白痴一樣的推理,人人都知道了,還用你說出來嘛”。
木蝴蝶似乎感覺到了秋如水不友善的訊號,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不知是應該稱呼秋姐姐,還是秋妹妹的,看你這樣子,一定是不滿意我所說的話語,你有什麼高見,不妨說出來聽聽聽。逼在心裡,可會逼出病的。”
木蝴蝶惱恨古映雪這小色鬼剛才看她的眼神,明明盯著人家那不該看的地方看,還狡辯他“一眼也沒有看到”。故意把話說得尖酸刻薄。
秋如水在長輩面前可不敢放肆,仍然默不作聲的狠狠的盯了她一眼。
葉晚楓深知她的這位弟子,看似宛如一波秋水,溫婉得讓人憐惜,內心卻十分強大,眼裡容不下一粒塵埃。
微笑著說道:“秋兒,你把你的袖口捲起來,讓大家看看你的手臂”。
秋如水一聽,臉頓時紅的像一個紅蘋果,一直紅到了耳根,也不明白師傅為什會這麼說。
在師兄面前還無所謂,但是這裡有一個陌生的男子,特別是還是自己的同齡人,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肌膚,好難為情哦。但是師傅的話又不得不聽從,她從小就沒有違背過師傅的意願,雖然自己也有爹孃,但是師傅也跟娘一樣的疼愛自己。
慢吞吞的捲起袖口,肌膚如雪,如玉,宛如一截蓮藕颳起了外邊的薄皮,那麼水潤,那麼雪白,秋如水抬著手臂,第一次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目睹自己的肌膚,那種感覺,好似無數電流酥麻了自己的前身。
古映雪也目不轉睛的欣賞這世間尤物,人家讓看,不看白不看,這下看了小師姐這潑婦也不會怪罪自己吧,這手臂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雪白中有一塊紫紅色的胎記,大約有小拇指頭那麼大小,更像少女故意點上去的守宮砂。
白羽仙並沒有抬頭去看秋如水的手臂,說道:“秋兒,我們四位族長挑選弟子,並非僅僅是因為你們天資過人,其實,有跟深層次的原因的只不過這個秘密是由歷代族長保守,不變讓族人知道”。
白羽仙接著說道:“你手臂上的那紅色的並非是胎記,而是血脈傳承的標記,五族每一代人中,僅僅有一人會有這種標記,凡是擁有這種標記的族民,都會受到特殊的保護,因為這種標記,代表著她擁有本族最為純淨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