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中所說,那個叫做元祐的藥童,從藥田回來竟然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這個答案不是很明顯嗎”,那老祖沉聲問道。
“是的”,蔣東恆簡單的回到道,他實在不能領會老祖所說“答案很明顯究竟是何意”,其實他在信中已經言明懷疑此人就是闖入藥田的殺人兇手,至少與此事脫不了幹系。
半響沒有一丁點聲音,“因為此事十分重大,所以報以老祖定奪”,蔣東恆小心地補充道,試探著老祖的心意。
那老祖似乎對這種奴才十分受用,“你回去吧”,沒有在責怪他,也沒再有隻言片語。
蔣東恆戰戰兢兢的彎腰站起身來,向後恭恭敬敬的後退了十來步,才轉身離去。
第二天,古木寺中,來了一位看上去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面色白皙,有些肥胖,穿著華貴藍色的錦緞袍子,腰間掛著一塊紅絲帶繫著的藍田玉佩,在陽光中閃著耀眼的瑩瑩光輝,一雙大頭的牛皮靴十分霸氣。大概是由於肥胖的緣故,走路有些緩慢,卻顯得十分富態。
蔣東恆十分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後,向關押元祐的房間走去。蔣東恆揮手示意了一下,門口的道人開啟了門。
元祐盤膝坐在床上,但這僅僅是一個姿勢,體內沒有絲毫靈力執行的跡象,因為他的大xue被封,也執行不了,這樣的狀態,跟一個世俗中人沒有兩樣,可以說,舉手投足間就可以讓他灰飛煙滅,他沒有絲毫的防禦能力,甚至可能性都沒有。
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微笑著,一雙明亮而有光澤的眼睛輕微的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最後停留在元祐身上。就像一個年長的哥哥,有趣的觀看淘氣的弟弟一樣。
古映雪聽到房門開了,但他動彈不得,一種莫名的恐懼席捲上心頭,他沒敢動用神念,因為他知道,在真正的高手面前,自己幾乎是透明的,即使不執行靈力,自己的修為是無法掩蓋的,金丹期的修為已經赤裸裸的暴露了自己,為什麼自己這次,竟然這麼傻,怪不得有“精明一世糊塗一時”的說法。
偽裝在完美,也遮蓋不了真實的東西,古映雪此刻真後悔,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的手中。毫無勝算的賭局,甚至一開始就是一個敗局。
古映雪眼珠子轉了一下,朝著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努力的微笑了一下,算是一個簡單的打招呼。此時此刻,自己的心理十分複雜,十分忐忑不安,似乎面前這個看上起十分和藹可親的人,眼睛能夠看穿自己,甚至每一個毛孔,他輕微的深呼吸了一下,竭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那個中年男人什麼也沒有說,甚至沒有跨進這個房間的意圖,就這樣輕描淡寫的看了看,就一言不發的走了。
在古木寺並不奢華的大殿上,蔣東恆小心的伺候在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身旁,那個中年男人仍舊十分和藹可親,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但從蔣東恆微微冒出汗珠的額頭上,可以揣測出他的份量。
“東恆啊,那封信我已經看啦,你在信上已經說的很清楚啦,……”,那人微微停頓了一下,呷了一口酥油茶,又慢條斯理的說道:“藥田中道人被殺,是何等大事,老祖十分震怒”。
蔣東恆聽了後,身子微微顫慄了一下,顯得十分激動。
那人接著說道:“元祐麼我看了,金丹期的修為,要破開結界,進入藥田殺人,他還不夠資格,藥田裡混入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東恆啊,你都沒有察覺”。
“是、是、是”,蔣東恆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老祖把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我希望能夠有一個圓滿的結局”,那人說道。
“屬下就算肝腦塗地,也要把這事情弄個水落石出”,蔣東恆應諾到。“堂主你辛苦啦,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客房,並且還有上好的爐鼎,供你修煉使用。”說道這裡,蔣東恆盡量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神秘。
那人聽了,白皙的臉上頓時蕩漾起燦爛的笑容,猶如一朵盛開的雪蓮花。
在古木寺後院的一個幽靜的禪房中,一床竹子編織的寬大的涼席上,躺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似乎在酣睡,薄如蟬翼的黃色紗裙下,紅色的抹胸十分吸引眼球,少女似乎有些早熟,胸部十分豐滿,圓潤的從紗裙下凸顯出來,兩條白嫩的大腿放肆的展開,那個微胖的男人有些迫不及待,來不及脫掉衣服,就貪婪的把頭埋進了那白嫩的兩腿之間……
第二天清晨,一綹陽光透過高大的的落葉松茂密的樹冠,斑斑點點的灑落在古木寺的院子裡,將東恆早已恭敬的守候在禪房的門口,“吱”的一聲,門開啦,那個微胖的男人出來啦,滿臉笑容,十分悅悅,蔣東恆一看便知,他休息的非常好,神色頓時舒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