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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映雪聽出了孟金彪的刁難之意,不由哈哈的笑了起來,“孟家主,孟家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要把端木樓主的好心當做驢肝肺。”
端木紫涵說:“木道友只有築基修為,讓她恢複一下靈力在上路也不遲。”
孟金彪哈哈大笑道:“端木樓主,古堂主不也是築基修為嗎,你言下之意是古堂主修為不夠,不能持續趕路,也需要休息了。”
孟金彪說話的語氣抑揚頓挫,更顯得有些陰陽怪調,一臉的嘲諷。又低聲好像自言自語到:“也不知你當初是怎麼戰勝我的?”
面對孟金彪的挑釁,古映雪也是氣從心生,心裡知道,孟金彪今日如此狂妄,是因為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堪比元嬰境,如今自己斷然不會是孟金彪的對手。
不過,比趕路自己應該是有資本的,記得當日在虛妄河谷深潭旁,自己憑借幻影觸蕃,直接攀上千丈有餘的懸崖,就是元嬰修道之人淩空虛度,也不一定能達到,人間界修道之人中有這種修為的更是少之又少。
雖然人間界沒有虛妄河谷那源源不斷,濃鬱的靈氣補充施展幻影觸蕃帶來的耗損。但是當時幾乎是淩空虛渡,而今卻可借力於樹木山石的支撐,這又不可同日而語。
自信過了頭就是自負,自負的人往往會面臨慘痛的失敗,看著孟金彪一副得意洋洋,吃定了抓住古映雪的軟肋。古映雪的思維飛快的運轉著,暴露幻影觸蕃的神異,必須得到應有的回報。
古映雪慢吞吞的說:“孟家主,那我們就來比一比耐力如何?總要出個什麼彩頭,這樣的比試才有意義。只是不知道輸的人應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孟金彪聽到古映雪的提議,頓時喜出望外,心裡想:“這小子是不知道我的修為今非昔比,可堪元嬰境。竟敢和我比耐力,境界不同往往意味著從天地間吸收和儲存靈力的能力不同,境界越高這種能力就越強。“
孟金彪想到妙處,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我孟金彪也枉活了幾百歲了,會貪你這娃兒什麼東西,不如你輸了就讓出風雷堂堂主大位如何?”
端木紫涵沒想到孟金彪竟然如此厚顏無恥,連忙阻止道:“不可,不可,打賭就打賭,風雷堂堂主大位非同小可,孟家主不應該提出這樣的要求。”
古映雪揮了揮手,阻止了端木紫涵和孟金彪的爭論。豪爽的說:“人生在世,什麼地位,寶物就如過眼雲煙,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自然孟家主有如此要求,我古映雪就應下了。”
“只是不知孟家主以什麼作為彩頭?”
古映雪的話,讓孟金彪楞了一下,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輸”這個詞就沒有在他的意識裡出現過。
“是了,是了,打賭自然會有個輸贏,我也應該出個彩頭,才合道理,”孟金彪訕訕的說。
孟金彪顫顫巍巍的手抖動了一下,似乎十分激動,東西都還沒有拿出來,就一臉的神秘。“古堂主,你以堂主大位作為彩頭,我孟金彪的彩頭也不應當輸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