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賀寶安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說:“還在生那幾個年輕人的氣呀。”
朱虎頭也不抬的說:“現在的年輕人如果不碰壁,總覺得自己永遠是最好的!”
“你說的也是,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總覺得自我良好。”
賀寶安話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盯著朱虎,那眼神就像是新郎官看小媳婦樣直勾勾的。
“我臉上長花了嘛,你這樣盯著我看!”
朱虎聽到這句話後伸手摸了摸臉龐,覺得賀寶安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便下意識的詢問道。
“好了,別裝了。”
賀寶安隨手搬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繼續說:“別人不瞭解你,難道我還不瞭解你。說說吧,你對那幾個年輕人要求這麼苛刻,心裡肯定在打什麼小算盤!”
“哈哈,我能有什麼小算盤呀。”
朱虎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眼神瞄了瞄賀寶安,卻發現對方並沒有一絲面部變化,就連眼睛也沒有轉移地方,始終盯著他在看,一副很是認真的樣子。
“額,好吧。這個笑話不好笑。”
朱虎獨自一人聽著房間還未消散的笑聲,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我實話實說吧,你手下的那五個人我想要將他們組成一個專案組。”
“哦?專案組,有什麼案子公安廳的人還無法告破?”
賀寶安這樣說是有原因的。要知道公安廳內的警察大多都是警界精英,破案相對於來說都是件簡單的事情吧。
“你離開公安廳有段時間了吧,可曾知道並不是所有的案件我們都可以告破,這次的專案小組所需要做的事情並不簡單。”
“半年時間吧,離開公安廳對於我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和你說話,而不是讓你一人對著塊靈位自言自語。“
賀寶安眼神便的惆悵,對以前的過往不想再提,別人只知道他的光輝事跡,可曾瞭解他在背後付出的汗水!
在漆黑的夜晚天空下著小雨,路面上滿是泥濘,而他腹部中彈卻還要繼續抓歹徒,無奈之下只好一手捂著傷口,在雨中和歹徒進行殊死搏鬥。
當其他支援的警察來到這裡時,他將歹徒已經制服,由於失血過多暈倒,醒來的時候第一句話是:歹徒被抓到了嗎?
他早已將自己的生命奉獻出去,不顧自己的安危。
他就是——賀寶安。
朱虎從抽屜中將之前給陳明看的那疊資料拿了出來遞給面前的賀寶安說:“這個東西你看了之後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將那資料接了過來,認認真真的慢慢看著,每一個字每一張圖片都沒有粗略的放過。
大約五分鐘之後,賀寶安這才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喘了口粗氣說:“這些資料應該和你讓那幾個孩子做的事情有關系吧!”
“不瞞你說,的確如此。”朱虎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開口說:“陳明是陳恕懷的兒子,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說。”
陳明難道也和這些資料有關系?
賀寶安不敢去相信,當初陳恕懷死亡的時候,大家都認為是一個意外,結果在調查中發現了那個特殊的符號x!
隨著之後的調查,才知道那並不是一件意外,但由於案件現場的破壞,想要找到兇手根本沒那麼簡單。
只好對外界宣稱是意外身亡,警界對那件案子還一直在暗中調查。
眼下突然再次提起,肯定是有了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