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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關,經過進一步的修築加固,已經稱得上是一座雄關,扼守陵州的門戶。
這一日,如往常一樣,一些來往的商隊、旅人,正在接受檢查,登記、領取身份牌。關外來了一隻隊伍,浩浩蕩蕩兩百多人,一隊騎著戰馬的精兵護衛著幾輛馬車,旗幡招展,打的卻是鎮國府的旗號。說到鎮國府,大夏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知道鎮國將軍府慕家那是一門忠烈,門中兒郎個個都是響當當的好漢,馳騁沙場的常勝將軍,從大夏開國之初,為大夏立下無數功勞,也有不少慕家兒郎為國捐軀。
隊伍離南越關一裡多地的時候停了下來,第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名中年文士,卻是前不久才到過陵州的慕叔文,他這一次到陵州就是作為皇帝的特使,請竹山書院的一些名士入朝。使團中,除了護衛、宣旨的太監、隨行的幾名官員,還包括鎮國將軍府的老夫人餘氏、幾位慕家的年輕一輩在內的一幹人等。
本來,為了以示誠意,永昌帝打算派出一些皇親國戚或者皇子前來,只是,如今陵州是兄弟會的地盤,誰敢輕易犯險?兄弟會出了名的喜歡讓人拿錢贖人,若是皇親國戚、皇子給兄弟會綁了肉票,索要贖金還是其次,朝廷可就丟了顏面。商量來商量去,卻是鎮國將軍府的老夫人餘氏主動請纓,餘老夫人的身份足夠尊貴,她順道探望其失散多年的表姐妹。
“娘,前邊就是南越關了。”慕叔文走到第二輛馬車前,躬身恭敬地道。
車簾拉開,只見一位銀發老夫人,面容倒是一點不顯老,富貴中帶一絲威嚴。餘老夫人的一生頗具傳奇色彩,年輕時候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後來機緣巧合嫁入鎮國府,跟隨丈夫馳騁沙場,以她為主角的一些故事在民間廣為傳頌。
餘老夫人朝南越關觀望了幾眼,道:“果然是一座雄關,難怪朝廷的大軍在此吃了大虧。”
“娘,要不要收起旗號?”慕叔文問道。
“不用!”餘老夫人斷然道。
“可是,我怕……”慕叔文擔憂道。
“怕什麼?!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兄弟會有多霸道!去,叫將士們都精神點。”餘老夫人堅持道。
“是。”慕叔文知道餘老夫人向來說一不二,只得遵從。
餘老夫人執意要打出了鎮國將軍府的旗號,可不是逞威風,她是想借此試探一下,看看兄弟會怎麼反應,按理說自己一行人到陵州的訊息早就傳道陵州,兄弟會不可能不知道,只看他們會如何對待。
使團隨行將士,大多都是慕家的家將,得了命令,一個個提起精神,高舉旗幡,雄赳赳氣昂昂地到了南越關前。
慕叔文走過南越關,知道通關的程式,走帶了前面,找到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想要憑借使團的身份直接通關。
“新來的,到後邊去排隊去!”工作人員一見,立即喝道。
“我們是朝廷的使團,到陵州有要事,速速讓我們通關。”慕叔文擺出使節的架勢,高聲喝道。
“去排隊!”工作人員重複道。
慕叔文冷著臉喝問道:“耽誤了大事,你擔待得起?”
那工作人員冷笑:“此處通關事宜我全權負責,有什麼擔待不起的?管你什麼使團,到了這裡就得守這裡的規矩,再說了,我家頭領沒有交代過的事情,就不是大事。怎麼?想仗著你們的身份插隊?”最後一句說得大聲,其他排隊的都聽到,以異樣的目光盯著使團的一幹人等。
“……”慕叔文差點給噎死,沒奈何,只得回稟餘老夫人。
鎮國府當然不會做插隊的事情來,既然如此,按照規矩等著。本來關外有一些茶攤、涼棚供人等待過關的時候休息,使團的一幹人,為了朝廷的顏面、鎮國府的威風,自然不能這個時候跑到一邊去喝茶,失了威嚴,全體保持儀態,站軍姿一般地等了兩刻鐘的時間,除了有些商旅閑著沒事多看了幾眼,議論了幾句,也沒人去在乎。
使團的一幹人傻站了一會兒,然後,過關接受檢查、登記,倒是與一般商隊一樣。
餘老夫人在馬車上透過窗簾觀望,南越關的兵士反應十分平淡,將使團全當一般人對待。不過,餘老夫人注意到城牆上和關門的兵士一直保持戒備,覺得對付可能刻意這麼安排的。
餘老夫人的猜測沒錯,蕭天雷早幾天就得知此事,不過,沒有特別的交待,只是讓守關的兵士注意點,其他按照一般的商旅進入待遇就是,當然,得守規矩,如果不守規矩一樣要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