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會目無法紀,肆意殺人,卻是一大禍害!”
“兄弟會手上掌握了驚龍吼這種武器,必須查清楚由來!”
“驚龍吼?”張世弼第一次聽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軍器作的秘密武器,那天兄弟會使用的,極有可能就是驚龍吼!”
“……”
“調動一些人馬,捉拿兄弟會一幹頭目,以正法紀!”
“你們來了多少人?”
“四個,一個受傷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唉……”
對付兄弟會,張世弼何嘗不想,但是,不敢輕舉妄動,他到底只是一介文官,多次上門與鎮南將軍宗正奎談此事,對方都是避而不談,張世弼只能眼睜睜看著兄弟會坐大,卻是束手無策,還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生出禍亂。如今玄武衛到來,他看到一點希望,可是隻有區區幾個人,能頂什麼事?何況,聽他們所言,兄弟會的實力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肆意屠殺一些武功不低的武人,還有那什麼驚龍吼,光聽名字就是不得了的東西。
“知州可有什麼難處?”一人問道,玄武衛有著極大的權力,憑借玄武衛的令牌,就可以直接調動人員、軍隊,還可以請一些門派高手,協助捉拿人犯。
張世弼對於三武衛的許可權也知道些,依舊是一臉的苦笑,道:“諸位有所不知,兄弟會可不是一般的幫派那麼簡單……”
兩名武衛看出張世弼的為難,一人問道:“其中可是有什麼內情?”
張世弼才講兄弟會的一些事情講出,隨著張世弼的講述,玄武衛的三人也意識到事情難辦,也犯了難,陵州與其他州的情況不一樣,民風彪悍,官府的力量著實有限,兄弟會的生意做得極大,勾連黑白兩道,許多百姓都為他們做事,一旦對兄弟會動手,稍有動作,肯定被察覺,一旦兄弟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乃至激起民亂,不管是張世弼還是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在玄武衛中的地位也不高,可承擔不起這樣大的罪責,不過,這一類的事情,玄武衛不是沒做過,既然明的不行,就來暗的,用江湖上的一些手段來解決,只是,前提是搞清楚兄弟會的底細,才能找出應對之策。
兩人詳細詢問張世弼兄弟會的情況,張世弼也毫不隱瞞,只是,他對兄弟會的瞭解,比起常人也就多那麼一點而已。
許多人都說兄弟會發財,是那群混小子的運氣,命該發財,對於聰明人來說,絕對不信,但是,兄弟會的發展軌跡,看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實際卻是霧裡看花,看不真切,許多讓人不解的地方,外人根本無法接觸兄弟會的真正機密,多少人想要與兄弟會的頭目拉上關系,根本不予理會,從不結交外人。
謝晉安、周釋之兩位猜測背後有高人指點,如果找到那人,說服一番,說不得能讓兄弟會歸正,只是,一直沒找到這位高人的蛛絲馬跡。
張世弼曾經想要跟這群小子講講道理,讓其明白事理,或者,借用大勢將其壓服,但是,兄弟會這群小子根本不跟你講什麼道理,怎麼渾怎麼來,而且天不怕地不怕,什麼權勢通通不在乎,誰敢招惹他們,就以各種手段瘋狂報複,簡直跟瘋狗一樣。
“報!大人,屬下有要事稟報!”
“進來,何事?”
“神都送來的急信!”
“神都……”
張世弼連忙抓過來一看,快速瀏覽一遍,驚得一下坐起來,信上的內容卻是嚇了他一跳,神都的幾位小公爺、小侯爺、小將軍……總之就是一群身份頗為尊貴的勳貴子弟,前來陵州尋兄弟會的蕭天雷的晦氣,他們的家人擔心他們出事,於是,送來這封信件。
偏偏從神都傳信到陵州並不容易,幾經轉手,花費了不少時間,才送到張世弼手中,張世弼算算時間,這些勳貴子弟極有可能已經到了陵州。這些都是神都的一些小霸王,如今去找陵州的一群小霸王的麻煩,天曉得又會出什麼禍事,這些勳貴子弟都是一些大人物的寶貝疙瘩,兄弟會可不一定在乎,若是有所損傷,他今後的前程堪憂。
“來人!來人啊!”張世弼趕緊大呼。
“大人,出了何事,如此焦急?”一名武衛問道。
“唉,禍事啊禍事,你們看吧!”
將那封信遞給兩名武衛,張世弼顧不得與兩人多說,叫來一些人手,吩咐道:“趕緊,趕緊派人去盯著兄弟會,若是有什麼沖突,千萬設法阻止!還有派人道路上看看,是不是有一些外來的貴人子弟,老天保佑!希望來得及!”
張世弼連連叫人來一一吩咐,只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陵州這麼大,資訊傳遞不容易,幾個人也不是那麼好找,等找到,說不得已經出事,張世弼急得團團轉,等到將能安排的都安排妥當,他依舊是不放心,準備親自出馬再找人借調一些人馬,剛要出門,就有人傳來訊息,兄弟會的一幹頭目到了陵州城,一群僧人將其堵住,雙方正在對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