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位警察帶走了琳達,並將她帶進了城市。
和一無所有的琳達不同,那位來自二十一世紀,名為警察的偵探,不僅天生有一把槍,還自帶名為二次元系統的強大武器。
那位少年說那個系統很強大,非常非常的強大,琳達對他言語中的強大並沒有多少度量與理解。
儘管他們可能來自同一個世界,卻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琳達很不解,為什麼這個警察在聽完故事後,瞬間就明白安德魯在說謊,而她是被冤枉的人呢?
那個警察說是直覺,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覺。
那個警察並不認為,向琳達這樣一位少女有這樣的手段能做一個連環殺人兇手,她不懂得如何隱藏自己的表情。她的慌張都寫在了她的臉上。
相對而言,安德魯就顯得隱晦的多了,那個警察說,自己從事刑偵多年,別的不說,看人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很奇怪,安德魯是一個他看不懂的人。安德魯的城府很深,這樣的人很可怕。
上一個讓他看不懂的少年已經成了禍害整座新陽城的連環殺手,直覺和經驗告訴他,安德魯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那個不知姓名的中年男人做了這樣的解釋,因為只有這種可能性說服了自己,所以他選擇相信琳達,而認為安德魯的話是謊言。
這樣解釋也說服了琳達,兩個人找了一件古質的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位不知姓名的中年男子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護身用的手槍也到了琳達手中。
面對這樣景象,他顯得很是吃驚。
男人臨死之際,或許因為同情,琳達難得廢話了許多。
她說,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第一次殺人是一次衝動,殺人前、殺人時、殺人後她都顯得很是慌張。
他本以為鎮子中那位神乎其神的老探長很快就能找到她,可是那個老探長寧願相信綠毛矮人的傳說,也不願意相信她是兇手,明明她已經多次提醒那位探長自己就是兇手。
可她越是這樣說,越是得到了探長的信任。每一次殺人她都很是慌張,每一次都會留下許多線索,可是那位老探長似乎是她的保護傘。
可她沒想到的是,那位號稱無敵的精英老偵探,也就是長的像一個偵探罷了。他根本一點都不懂如何找兇手,現場的線索幾乎都是他隨意走動時破壞的。
這些事情,是琳達跟隨安德魯查案時知曉的。這些事情,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傳聞並不可信,人都是有欺詐性的。
正如安德魯對琳達所說的話,一個在偏僻鎮子呆了二十多年探長,他當探長的這些年,一起命案都沒有發生。
他說他是無敵精英人士,本是就帶著點欺騙的炫耀。
這樣一個閒適的人,當命案真的發生時,又怎麼知曉如何找出真相,在現實的考驗之下,自然是漏洞百出。
這樣的話,在這個晴朗的早晨,琳達轉送給了那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恍惚間明白了什麼。
他驀然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他的前半生可以用“雞毛蒜皮”來形容,直到那個小鬼的出現,他的人生才有了一絲傳奇的色彩。
在那個和平瀰漫的時代,突然出現了一個超高智商的殺人犯。
偏偏這個殺人犯,還在自己的轄區殺人。
作為警察,找出兇手是責任,他盡其所能尋找這個兇手,一找便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