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方又一次豎起自己的中指,對準飛,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那目光,在林落看來有幾分獵人抓到狐狸尾巴時露出的得意嘴臉。
同樣的招式對同一個人用多了,會產生免疫效果,這個道理對林落實用,對飛而言,也同樣適用。
林遠方這手很是油膩的炸魚法,飛已然免疫了,他對著林落露出了得意且詭異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林落免疫了,而憨憨林遠方卻還是被嚇了一跳。
“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飛反問了一句,隨即深邃的看著林落。然後繼續自己沒有說完的話。
“這個某人與其能夠做成自己的同夥,不如說更是星之守護者大人的同夥,那個女人可是大人的女人啊!”
飛說了這樣的話,林落瞬間想到了裡圖索里亞的那個女人。
“姬夜?”
“自然是她!”
“難怪她說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落與飛像是對好了暗號一般,默契言語,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卻有一個人在被迫划水。
被晾在一邊的林遠方不爽了。
他又開始霸道式的質問,“等等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
“沒事,你這腦袋不用知道那麼多事情。”
對於這樣的問題,林落與飛再一次默契的選擇了無視。
與此同時,他們的對話還在繼續。
“她還說了什麼?”
“她沒說什麼,也就說了星之守護者大人知道的那件事。”
“所以你有辦法?”
“星之守護者大人說的是哪一件事?”
林落笑了,他開始覺得這件事有那麼一點意思了。
“關於如何達到天啟城,你有什麼看法?”
“這種常識性的問題,您這位來自時管會的子孫不知道嗎?”
“我憑什麼一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