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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徐若玲甩手給了李相赫一個巴掌。
門外,走進一位女人,那女人輕妝淡雅,若是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就是那天衛哥私房菜館,卿誡旁邊的護衛。
那女人端著一盆水,在她身後還有一位侍女,拿著換洗的衣服。
徐若玲是個聰明人,她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無故被打了一下,李相赫可憐兮兮的揉了揉臉頰。徐若玲頗為不好意思的對李相赫笑,然後隨手又是一巴掌。
這巴掌和上一巴掌不同,打在了李相赫右邊。
??
若是前一巴掌是誤會,這一巴掌明顯就是故意的啊。
李相赫一臉狐疑的看著徐若玲,滿臉不解,不知所措。
“師姐,你這是幾個意思?”
“哎啊,就打一邊不合適,兩邊都打不容易臉瓢。”
明明打人的是她,徐南鄉卻一點歉意都沒有。講了句蠻不講理的話,將這件事糊弄過去了。
她都這麼說了,李相赫還能怎麼辦,只是受著唄。
身後的侍女微微一笑,不嫌事大,言語調侃。
“徐將軍與師弟關係還真是好啊!”
“放屁!”
徐若玲立馬口吐芬芳,出言辯解。她剛說完,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扭頭看向李相赫。
李某人現在在幹啥呢?
這少年反應極慢,還沉浸在剛剛那兩巴掌的痛苦之中。他對自己臉頰一番揉捏之後,方才回到當前的房間。
正好看到了一臉怒言看著他的徐若玲。徐若玲囂張的表情忽然一變,莫名溫柔起來。她輕輕一笑。聲音微弱的說。
“當然!”
“啥?”
徐若玲與那位侍女的話,李相赫都沒有聽清楚,對他來說,莫名其妙的“當然”二字,理所當然的讓他有些不解。
徐若玲以為李相赫聽到了,頓時露出一臉嫌棄的面容。小聲喃喃抱怨:“小崽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究竟是誰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呢!若玲你還真是一如傳說是位性情中人啊!”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一位熟悉的人出現在門口。
是卿誡,在她的身後是碎蜂。碎蜂一臉冷漠的看著屋裡的一切。而她的主人,卿誡則滿臉慈善的笑著。
她望著李相赫說。
“沒想到,魯國刺客榜排名第三的吻七殺手居然新城。還居然讓你們遇見了。”
“正巧,若玲你醒了,有些事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堂堂卡宗都打不過的吻七殺手,你這位大卡師的師弟居然打跑了吻七。還真是厲害啊。”
“是嗎?”
徐若玲看了看還在賣呆的李相赫,滿臉震驚,很是不解的說話。
“其實我不知道哎,不知道為什麼,我剛進那條街不久,就暈了。後來發生了什麼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們遇到吻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