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赫故作姿態,只說這麼一句,便不再言語,李安言顯得極為著急。他連忙起身,向李相赫解釋。
“犬子年幼,再過一年,便要覺醒訓卡師系統,到時候還要麻煩十四先生。”
“身為其師,理應如此。”
“只是有件事我很是擔心。”
“但講無妨!”
“犬子自小性格孤僻,不善交流,小王不日就要前往雲州鎮守曹唐邊境,相煙屆時亦會一同前往。其一人在家,我心中多有忐忑,不知犬子可否住在夫子院?”
。。。
原來是這件事,看來這位李安言還算聰慧,對那位上陽王母的秉性也算知曉。李相赫清淺一笑,連連點頭同意。
李相赫本以為就這事,不知何故,自己明明都答應他了,那上陽王李安言還一臉不爽的樣子。
李相赫不笨,知曉他還有話要說,連忙給他一個臺階,讓他言語。
“王爺不知還有什麼事要講?”
上陽王清淺一笑,那笑容,李相赫看來還有幾分無奈與委屈。
“但講無妨。”
李相赫再三追問,他方才開口。
開口之時還頗有幽怨。
“既然十四先生是犬子的師傅,有些事確實應該告之。小王雖姓李,卻非唐國人。”
???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話一說,李相赫來了興趣,連忙追問。
上陽王也頗為尷尬,講出一段故事。
原來李安言雖姓李,卻是在天啟城長大的私生子,當今天統帝與為兒時夥伴。當年老王爺共有六子,論王位之爭,還輪不到他李安言。
可他頭上有天統帝幫忙,他那六位長兄一個接著一個死於非命。
無子可繼,他這私生子理所應當的成了如今的上陽王。
李安言講到這裡,李相赫忽然感覺情況有些不對。
林落思想佔據高峰,他忽然腦回路清奇一想,信口開河一句。
“莫非小徒不是王爺所生?”
此言一出,上陽瞬間懵逼,良久他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十四先生果然聰慧,你是早就知道此事的嗎?”
“不,我猜的。”
“這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