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側頭冷冷道:”沈浪,退下.”
人影一閃,沈浪已離開房間.
縱然書齋在過輝煌燦爛,方家三位老者也不曾看到楚天繡身後這人如何消失的.
三人心中不禁暗自贊嘆:“好身手.”
沈浪離開,方小百沉默片刻,道:“幾年前,天雄遠去,賢侄接掌掌門之位,天下江湖大定,我門身在京城之中,自也是滿心歡喜,只是近幾年來,卻又同為一事大費周章.”
楚天繡心下明白,三人具是花甲之歲,本是退位讓賢之時,卻遲遲不肯讓權,其中必有緣故,此刻聽的方小百出口,便知定有難解之事,不方便出手幹涉,這才找到自己.”
楚天繡冷冷道:“叔父不必如此客氣,當年我派得以壯大,全仗三位暗中扶持幫助,況,你我本是一家,休慼相關,不勞多說無異之言,叔父但有所求,只叫小侄我力所能及,一定全力以赴.”
楚天繡話一說完,方小百,方言,方爍盡顯精神抖擻!
只聽方言道:“老朽請問賢侄一句,可否?
楚天繡轉頭,兩眼空洞,側面冷冷道:“叔父請問.”
方言道:“當年我三人拖天雄一事,不知後來近況如何,其時貴派正與青幫頑抗鬥爭,天雄日歷萬機,我等也不好著急追問,只是事隔今日為止,已經整整二十五年了.”
方爍深深嘆息一聲,道:“不錯,剛好二十五年,零五個月.”
楚天繡沉默,面色冰冷.
方小百道:“倘若此事發生在別處,我等三人也不至於如此寢食難安,只是當時正是你三叔他插手查辦此事,是以事態嚴重了.”
楚天繡更不明白了,冷冷打斷,道:“究竟何事?,能令三位叔父如此這般煩惱不安?”
隨後,方小百與方言二人道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
方小百道:“二十五年前,京城重刑監獄裡發生一件天大的案子,一人於深夜之間,闖進內部,打傷二幾名看守刑犯的獄警,劫走了十幾名逃犯.”
楚天繡:“……”.
方言道:“其實,這些被劫走的人中,具是身懷上乘武學之人,我們三人一接到訊息之後,立刻就知大事不妙.”
楚天繡冷冷道:“不過是區區幾個死囚犯而已,叔父又何必驚慌?”
方小百道:“賢侄不明其中深意!
楚天繡輕輕咳嗽,喝了一口茶水,冷冷問道:“何解?”
方言道:“那些人都是上代囚犯遺留下的子嗣後代,本來他們的先人要終生禁閉,不得釋放,後代子嗣亦不能逃脫,誰料,那年寒冬之時,監獄騷亂,一人武功絕頂,闖進京城北山重刑監獄,將那十幾名囚犯的孩子,全部截走,至今為止,不知去向.”
方小百道:“事情太過突然,我門措手不及,無曾防備,只好懇求天雄他徹查此事,後來果然露出端倪.”
楚天繡冷冷道:“是何人?竟有如此膽大包天的膽量?”
方爍從近來就沒說過話,滿面愁容,此刻突然道:“幾年前,天雄言道,此人乃是河北一帶的絕頂高手,常在河南,河北一帶走動,後來銷聲匿跡,不知蹤跡.”
楚天繡冷冷道:“天下雖大,江湖之上,卻盡是我黑龍勢力範圍,叔父不必驚慌,我即刻差人查辦此事.”
方小百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
楚天繡冷冷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