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進療養室的時候,一名年輕的小護士,正在給我喂橘子,鄭天龍活了將近五十多歲,事後出院說道:“我打了一輩子仗,殺了上千條人命,從來都沒住過醫院,這次在醫院裡,我真是享受到了。”
為什麼呢?因為鄭天龍五十多歲了,還是光棍子,是個地道的童子身,保持著老處男的身體,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這次在醫院裡,可算是遂了心願了——
根據後來怒龍軍團的肥狗經常找騰一雷喝酒,說的訊息,稱鄭天龍迷戀上了這個二十二歲的小護士——
騰一雷嘿嘿大笑道:“老牛吃嫩草!
兩人開懷大笑,杯子撞的咣當響,一口幹了滿滿一杯子白酒。
話說,陳天雄見到了精神好多了的鄭天龍之後,心頭也是微微的一酸,知道他這也是為了黑龍會,而起兵不甚,受的傷,倘若不是當年南京大戰,鄭天龍帶的隊,那麼今日,也就不會出現此等情況——
鄭天龍見他來了,哈哈一笑,豪邁的風氣,道:“天雄啊,你真不夠意思,怎麼才來看我啊。”
陳天雄憋住了眼角的淚水,勉強笑了下,道:“對不起,龍哥,我……,我來晚了,令你受苦了。”
鄭天龍大笑,嚎聲道:“哎呀,你跟我還客氣什麼,什麼對不起,對的起的,轉頭道:“老顧啊,你給我仍個橘子過來。”
顧勇無奈遞了過去,小護士接在手中,一片片的撥開了皮,小心翼翼的喂在他嘴裡,鄭天龍活了五十多歲,哪裡享受著這等神仙生活。
陳天雄看在眼裡,不禁心中無奈的苦笑,突然神色鄭重的道:“對了,龍哥,究竟是誰傷了你的?
鄭天龍聽在耳裡,令小護士先退下,待她出門之後,深深嘆息一聲,道:“是個青年人。”
“他用什麼傷的你?”
“用劍。”
“劍?什麼樣的劍?”
“太快了,似乎是一把又窄,又薄的劍。”
陳天雄心頭凝重,突然問道:“傷你的人摸樣,你可看清楚了嗎?”
鄭天龍思索著道“恩,他的身材很高,對了,他很瘦,是個瓜子臉。”
床旁邊的肥狗晃動著巨大的身軀,床板“嘎吱嘎吱”響個不停,顯然他是想起了什麼。
顧勇急忙道:“對了,陳大哥,我聽我的手下兄弟門回報說,那個青年的臉上有幾條疤痕。”
陳天雄心中一動,急忙問道:“他可是看似如同死屍一般的行屍走肉?還有,他的表情冷漠,對了,他的眼睛,可是死灰色的?
鄭天龍一驚而起,急忙道:“沒錯。”
陳天雄明白了,知道八九不離十,大概就是在蘇州豪華酒樓,刺殺大堂經理的那個瘦長高個的青年。
鄭天龍想了想道:“對了,他還交給我一封信,說是讓我轉交給你。”
陳天雄微微一楞,疑惑道:“給我?”
鄭天龍將信封從床鋪底下取出,陳天雄接在手中,見信封的封皮上,寫著:黑龍會掌門陳天雄親啟。”十個大字,字跡清秀挺拔,頗具古風,開啟看來。
“陳賢弟,你我兩年前南京之戰,爾奸險行炸,出此陰著奪取南京,卑鄙無恥,實在有失江湖道一代英雄豪傑,我青幫養精蓄銳兩年之久,韜光養晦,昔年血仇,某,自當令其付出代價。另,有佳音相告,令弟,楚天繡,尚在人間,但,亦與死不遠。”
落款是——王峰寶拜筆。
看到最後,陳天雄吃驚,簡直比聽到天空爆炸,還要吃驚!
楚天繡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原來自己一直沒有算錯,他相信青幫的眼線探子情報,絕對不會錯的,王峰寶治軍甚嚴,絕對不允許屬下弟兄有絲毫錯誤,天繡果然尚在人間——
他忍不住喜極而泣,眼淚在也忍耐不住,順著眼角流了出來,鄭天龍望著他這個樣子,一會神色嚴肅,一會展顏大笑,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奇怪的問道:“天雄,你……,你怎麼了?”
陳天雄壓抑不住心中的狂喜,仰天長笑,笑聲慷慨激昂。
但,這可著實嚇壞了鄭天龍與顧勇還有一邊“木乃伊”的肥狗——
三人面面相覷,楞住了,徹底懵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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