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一臉齷齪奸yin,不耐煩地道:”這我哪裡知道!管她在說些什麼,反正人先歸我就行了。“
說著,領頭混混朝詡渺伸出手。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喝,制止了領頭混混伸向詡渺的yin手。
“光天化日,你們竟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下手,簡直是卑鄙無恥下流!”
領頭混混起身叉腰,他這不是想下手卻還沒下手成麼,至於將他們罵得這麼難聽麼!?
混混就是混混,永遠只會為些不足以掛齒的小事從而耽誤大事,別人罵他們幾句,他們的注意力立馬就轉移到罵他們的人身上,繼而再細想那些難聽的話,隨即怒火登時就湧上腦袋。
“你是哪來不長眼睛的狗東西,竟然敢來破壞哥幾個的好事!”領頭威風地說道。
對於混混們,正所謂是此時不威風,更待何時威風。
“哼,對一個姑娘上下其手也是好事!?真當啟城沒了王法!?”
“王法?能當飯吃嗎!?“領頭地冷笑:”不過是個小白臉,真當哥幾個是吃素的?兄弟們,咱們上!“
坐在毯子上的詡渺漸漸回神,她總覺得自己在陷入思考的時候,耳邊想起一道溫潤帶著慍怒的聲音。那道聲音她十分熟悉,刻在心中永遠無法萬卻,慢慢地,她陷入恍惚。
詡渺緩緩抬眸,過來騷擾她,對她圖懷不軌的幾個混混,此時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伸到詡渺眼前:“姑娘,你可還好?”
頭頂熟悉的聲音,如同響雷,給詡渺來了個當頭一擊。詡渺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強穩心緒,緩緩抬起頭,對上那一張即便是死都不會忘記的面容。
詡渺頓時忘記身體上的疼痛,猛然站起,指著眼前人難以置信地道:“你怎麼會在這!?”
“我怎麼不能在這?”那人疑惑道,他見詡渺一臉驚恐,遂關心道:“姑娘,你沒事吧?你放心,這些歹人已經被在下揍趴下,他們不會再對你怎樣了。”
詡渺搖著頭,神色慌張:“不,你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絕不可能!”
“我若不在這,又怎能救你?姑娘,沒事了,你無需在害怕。“那人伸出手,想輕拍詡渺肩膀,以示安慰。
“你住手!”未等他碰到詡渺的肩膀,詡渺便一頓怒喝。
“好,好,好,我住手,你也別害怕。”那人抽回手並舉起。
詡渺抖著下唇,躬身靠著牆壁,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明明已經對你······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的詡渺只覺得心被鞭子狠狠地抽著,痛得讓她難以呼吸。
原來,久未見面,再見的時候,還是像當初一樣,是蝕骨鑽心的疼。
原來,過了這麼久,她還是什麼都沒能忘卻。
實際上,卻是難以忘卻。
“姑娘,恕在下斗膽問一句,聽你說的這些話,你像是認識我一般。”那人見詡渺如此激動,故而提起勇氣問道。
詡渺哂笑,眼淚從眼眶中溢位,她冷眼看著眼前人:“你這是在和我裝糊塗?”
那人一臉無辜:“姑娘,我為何要裝糊塗?我確實是真真不知姑娘為何會說出這等奇怪的話語。”
詡渺插著腰,儘量地將身體立直:“你以為你這樣我會信你!?當我受傷就看不起我了是嗎!?你這身喬裝有何用,哪怕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詡渺拉起那人的手腕:“你不承認是吧,那你現在立馬與我去一個地方!“
“一個地方?姑娘,你是打算要到我去哪裡嗎?”那人怕傷到詡渺,便不敢做掙扎,而是拖著步子立在原地不走。
詡渺不做回答,咬牙拉著那人的手腕。她現在渾身疼得厲害,一絲力氣都用不上。見身後那人不不挪動腳步,猛地回身,沒想到一個氣急攻心,使他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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