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楚來人,她臉上的喜悅凝固了片刻,又轉成嘴巴驚訝到快裂到耳朵根,緊接著又變成狂喜。
“您,您終於回來了!”
她想也沒想,直接就撲倒紅衣女子的懷中,另一位白衣女子氣質雍容恬淡,在抿嘴暖笑。
“大家快來!看誰回來了!”
她轉回頭扯著嗓子使勁喊,諾大的餐廳中彷彿還回蕩起著歡樂的迴音。
“般若大家!”
白衣女子正是般若大家,她正規中矩地施禮問好。
“哎——,受不起,受不起,少主快快請起。”
那白衣女子趕緊彎腰饞住她,神色間難掩激動,倒身體有種苦盡甘來的滿足感和心酸感。
“誰啊?誰啊?一大早上咋咋唬唬,還讓不讓人睡覺?!”
酒仙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滿嘴抱怨地踏拉著鞋走過來。
剛想繼續抱怨,可嘴巴剛張開,還未來得及抱怨,他就突然停住,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眼睛。
“老,老闆娘!您可回來了!”
酒仙激動地搓著手,一時之間無處可安放。
“對。回來了。”
老闆娘聶紅花把紅色斗篷除下,露出求一張熟悉的臉,依舊妖豔似火,看到米娜旁邊懸浮著的莫斯,先是一驚,緊接著眼前一亮,瞬即,又把這抹亮深深地隱藏起來。
“怎麼只有你倆在?”
她把脖子抻了抻,望著走廊出口。
“嗯。其他人都出去打探訊息了,除了還在昏迷的阿奴。”
“怎麼?阿奴怎麼了?”
“五臟六腑被震碎了?”
“怎麼會這樣?”
“哎,說來話長。”
“我先看看吧。”
紅衣女急匆匆地走在最前面,米娜和酒仙緊跟其後。
“嗯。怎麼這麼嚴重。”
她檢查完一番後,緊皺著眉頭,情況很是不容樂觀。
“還差一味藥材,小麋鹿已經去找了。”
“老闆娘,般若大家,大家都還沒吃飯呢吧,我去搞點吃的去。”
她故意轉移話題,打斷老闆娘那傷心的情緒。
飯後,那白衣女子拉著她問東問西,她隨即和酒仙一唱一喝得把這幾年來的經歷講述了一遍,尤其重點講了世界突變以來,在永晝黃漠的遭遇。
“想不到,我走之後你們又經歷了什麼多驚現的事情,那些黑衣人,無疑就是魔族派來的。”
“不過,現在他們應該不會再來騷擾了,魔尊已現世,那副水墨山水畫對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總之,在永晝黃漠的時候一次也沒遇到過黑衣人,除了那些蠍子惱人外。”
“對了,老闆娘,我們都說完了,再說說您這幾年都去哪裡了唄。”
米娜有些搞笑地衝她眨巴眨巴眼睛。
“對啊,對啊,說出來過過癮!”
酒仙悶完一口酒,也嚷嚷著起鬨,一陣陣紅暈罩上他那有些肥大的肉腮。